客人们都离开后,林夜给师父打电话,问他老人家今晚有没有空,她要去师父那儿蹭饭,得到师父同意回答,林夜独自在实验室捣鼓一番,看时间差不多就朝师父住的地方去。
等林夜和师父吃饱喝足,林夜乖巧的要收拾残局时被师父拦住,“行了,碗筷先放着,你跟我来。”朝前往书房方向走。
“师父”林夜清楚自己有心事瞒不过师父他老人家的眼睛,但还是装傻问“您有事跟我说”正常的神色上还带了疑惑的表情。
“成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别再给我装傻了,你今晚要心里没事,吃饭时会连蒜末一起吃了都没嚷嚷出来”林夜不喜欢大蒜的味道,哪道菜里放了生蒜调味她就避开哪道菜,今晚却把加了生蒜的拍黄瓜吃了,不是心不在焉是什么
张老爷子见林夜有些犹豫,直接说“咱们爷俩有什么不能说的,别吞吞吐吐的。”
林夜想了一下,问“师父,小时候我羡慕你不被蚊虫鼠蚁近身,你给我吃的那黑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张老爷子原本随意的坐在他专属的躺椅上,闲适的摇着扇子,听到林夜的话,手中扇子一顿,又继续摇着扇子说“那么久以前的事,师父我怎么记得住。”不经意的问“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多久以前怎么也得快二十来年了吧,那时林夜不到五岁,她和师父还自由生活着。
有次跟着师父到深山里给人看墓地风水,正值夏季林夜被蚊虫叮咬的不行,配的驱蚊药效果也不够好,还被山里的蚂蚁咬得皮肤红肿,敷了药才好。
师父就说回去后给她改善一质,谁知才回到住处师徒俩就被送去了牛棚,直到有次鼠患横行,师父借着一个由头回了一趟原住处。
回来后偷偷喂了林夜一块黑色结块,吃到嘴了味道很是苦涩,从那以后林夜不用驱蚊香包也不再惧怕蚊虫,鼠蚁也不近她的身。
林夜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除了师父给的那黑色结块外,她自己碰过的药材绝对都没有这种功效。而且也绝不会有能吞噬胡八一他们血液样本中不知名物质的能力。
她把今日检查血液样本结果和自己血液的特殊说给师父听,“所以我才想,会不会跟小时候师父你给我吃的那黑色结块有关。师父你给我讲讲那是什么吧,以前你总说我还小不合适我听,地点也不合适,现在时间地点都没问题,总可以说了吧”
林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张老爷子,透出好奇的求知欲。
张老爷子手中扇子一动,啪一声扇子迅速的拍在林夜头上。
“师父你又拍我头,会傻的。”林夜一手捂头揉揉发疼的额头,师父怎么拍人脑门的习惯就是改不了呢。
嗯,自己这一世变得傻傻的,肯定跟这有关系。
“活该,要是傻了能听话就好了。”张老爷声音平静的说,“这么大的事居然都瞒着我没说,要不是你发察觉自己血液不对,是不是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不说了”
张老爷子声音听着到很冷静,但林夜知道师父这是真的生气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师父,我也是今天白天才刚知道的,这不是现在就来跟您说了嘛”林夜语气带着点撒娇,又加了点委屈在里面。
谁知张老爷子不吃这套,扇子抬起又要拍向林夜,林夜一个转身避开,“师父我的额头还疼着呢”
“哼,你敢说如果不是那姓胡的小子血液不对,而是你自己血液不对,你会跟我说”自己徒弟自己清楚,张老爷子敢肯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