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后期日军在海外战场节节失利,在中国战场也是胜少负多,日军部开始自顾不暇渐渐的不在击杀林兰。
这几年林兰一直用心照顾竹下俊,每天给他喂食、清理身体,陪他说话,给他念书听,带他到屋外晒太阳,还给他按摩肌肉防止身体太过削弱。
现在竹下俊终于要醒了她能不高兴吗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希望。
竹下俊醒来时林兰正进行每日一吻,刚抬头就看见竹下俊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含笑望着自己,林兰眼睛酸涩,这几年的委屈涌上心头,自己的爱人真的醒过来了。
连忙喊来家庭医生、惠子、小林君,几人合力把竹下俊送到医院做了详细检查,医生说他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只要做好后期的康复工作就行。竹下俊睡的太久了肌肉萎缩,要想重新站立行走只能复健练习。
“阿兰我”竹下俊太多没有说话,嗓子语言功能退化,多练习后就可以正常说话了。
“阿俊,我在。”林兰轻靠着竹下俊怀中,抬头望着他低声诉说着自己对他的思念。
半年之后,竹下俊的身体机能恢复的不错,说话语言连贯没有了一开始的断句出现,手脚的复健也很喜人,可以慢慢的行走和写字,相信不久将来落下的身手也可以恢复如初。
竹下俊在林兰的陪同下慢悠悠的在农场花园散步,路过一片百合花时竹下俊停下脚步,吃力的俯身采下一朵粉色的百合花别在林兰发间。
“阿兰,你说这次师母还会罚我打整花圃吗”竹下俊略带调皮的语气问林兰。
林兰噗嗤一下笑出声,轻轻拍打上竹下俊采花的手“母亲舍不得,做女儿的先替她教训你一下。”
竹下俊说的是小时候他偷偷摘了师母的百合花给林兰祭拜亲生父母,结果他被罚去打理花圃一个月的事情。
竹下俊作委屈状“阿兰,咱俩可是共犯啊,你看我采花,你带花,即使要罚也是两个人受罚的。你已经打了竹下一下,竹下也该罚你的。”
林兰头抬起表情凶恶的说“你要罚我什么”
“罚你这个”竹下俊双手搭在林兰肩上,低头覆住娇艳的嫣红,用力吮吸轻轻撕咬红唇,久久不曾分开。
金色的阳光照耀在两人身上,光彩夺目又宁静祥和。
五年后。
“猜猜我是谁”一双肉嘟嘟的小手掌覆盖住正蹲在地上整理花圃的中年男子的眼睛,那双小手的主人个子有些小,踮着脚尖伸手才堪堪触及中年男子眼部,手掌又确实小了些,怎么遮都不能完全覆盖住掌下的眼睛。
一声浑厚低沉的男声响起,刻意带着点疑惑说“阿兰”
身后的小女孩先是摇头,发现男子被她捂住眼睛看不见,又大声说“不是,你再猜。”
“唔,惠子”男子继续逗着小女孩。
“哇爸爸太坏了,一直都猜不到是樱子。”小女孩见爸爸一直没有猜到是她,伤心的哭起,口中含着妈妈说不要跟爸爸玩了。
“哈哈”几声清脆笑声响起,一道女声说“阿俊,你把你女儿弄哭了我可不负责哄呦。”
中年男子使尽浑身解数又给女儿许诺带她去骑马才把哭声哄停,抱起在怀中抽泣的女儿对在一旁观看的人说“阿兰,你太不厚道了,就让我一个人承受樱子的魔音穿耳。”
“谁让你逗她的,你活该。”说话的是林兰,今年三十二岁的年纪了,一直保养得当和舒心安逸的生活令她看上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