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内第三次被从手入室出来的大和守安定堵到的时候,鸣门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说,带你去是没问题啊,反正一队人数还没满。”
“但安定你是想做什么呢每一只鬼的血鬼术都不尽相同。”
黑发蓝瞳的付丧神笑得温和,一点也看不出昨天与陆奥守吉行争锋相对的模样。
你要说他没有暗堕,也是有人会信的。
一袭白衣的大和守安定肩上披着他那件浅蓝色的羽织,白色的细带缠在额间。
大和守安定无疑是可爱乖巧的,如果撇去他没有深大眼底的笑意的话。
“我对于鬼很好奇,也想帮清光的忙。”
大和守安定说的话中有几分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个理由鸣门是接受的,但他对安定的着装提出了异议。
“清光的打扮还好,但安定你这样”
“我可以换衣服哦。”
那看起来,安定的去意是很坚定了。
鸣门暂且记下了安定的名字,他说自己回明治时代的时候会把他一起带过去的。
安定的笑容立刻深了几分,他很快收敛了表情,按着腰间的刀掉头就走。
鸣门那时候是不知道他去找谁了,但午后他就听来送饭的烛台切说,大和守安定与陆奥守吉行又双双去了手入室。
好消息是,这次只是轻伤,躺到晚上就能出来了。
戴着眼罩的付丧神按照鸣门的口味煮了一碗拉面,特别多放了几枚鱼板,他放下碗筷,没有立刻离开。
“审神者可真宠着大家。”
波风鸣门说是本丸的审神者,但对本丸的事务干涉甚少,除了关键性的决定外,他把权力都放给了压切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又有三日月宗近搭手,暗堕刀与新刀的关系还算融洽,除了几把原主过去有点小恩怨的。
金发少年闻言挠了挠面颊,绿眸中满是困惑“宠吗”他只是效仿了长辈而已。
当然是宠的,散养付丧神的审神者比例不算太大。
鸣门在烛台切的注视下把拉面囫囵吞进,他接过烛台切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
“我说,明天的审神者交流会一定得去吗”
付丧神手合把自己手合进手入室是缘由之一,真正绊住鸣门不让他回去的还是定期开展的审神者交流会。
鸣门有听自己家长说过,也就是大家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聊完了打打演习。
他犹记得,自己的家长有一回亲自下场参加了演习,后来时政就把审神者参加演习给禁止了。
这座本丸因为长期缺失审神者的缘故,在鸣门上任前已经很久没有对外交流过了,这也算是检查一下成果
讲道理,他才来了半个月都不到,有什么好看的
心里埋怨归埋怨,鸣门当即问烛台切跟不跟自己去开会,他们坐着当个壁画就好了。
“我以为您会挑选那几把新刀”烛台切问。
“没什么区别吧,暗堕哪有这么容易传染。”鸣门反问。
烛台切是不愿意的,他说自己还是比较擅长后勤。
鸣门撇撇嘴,如果没见过烛台切在他刚进本丸拔刀砍自己的那姿势,他就信了烛台切这句话了。
鸣门说“那我去问问其他刀吧。”
晚饭时分鸣门找本丸的刀问了一圈。
乱藤四郎咯咯一笑,他拉着药研去到自家兄长的另一边,药研反复用纸巾擦至指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