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后,他突然觉得这种带着强烈成见而且颇为夸张的说法也许是对的血海地狱,身前身后皆是如此,也并不只局限在他的身上。
至少现在,他身后的场景是非常符合的。
留在出租屋里的黑手党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全都被他碎成了尸体。
时隔一个星期,再次使用念力的感觉并不顺畅,但也比预估的情况好了很多这次的伤对身体的影响是巨大的,但经过了刚刚的测试,他发现也没有想象中的严重。
“你两分钟内就把所有人都杀掉了吗”广津手上的香烟还没有燃过一半,身染血腥的黑发青年就走了出来。
面对这样的提问,库洛洛只是偏了偏头。
广津握烟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人的年纪一大就是这样,容易受到刺激。一想到一分钟前还生龙活虎的部下,他沧桑的心里就流过一阵悔意。
“是我的判断失误了,即使一把年龄,社会也总会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给人以痛击。”
即使在黑手党摸爬滚打至今,他也依然讨厌这种时刻。
“真是可怕的年轻一代,”伸出了戴着白手套的手,广津的单边眼镜上倒映出了一抹沧桑的神色,“比我预料之中的更加棘手,但正因为如此,我更加不能让你离开。”
首领受伤被袭,目前昏迷不醒,这消息绝对不能被传播出去。为了掐灭源头,敏感时期他们黑蜥蜴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过。
库洛洛随意的甩了甩手上的血迹,无所谓的笑了起来。
“那么就让我看看,为了所坚持的信念你究竟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