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着飞过,她扬手一接,再摊开手时,掌心里已经多了个小纸团团。她把油灯递给我,匆匆把纸团打开浏览一遍,然后放到蜡烛上烧干净。
“我们得快点了。”
我跟着她跑起来“谁出事了”
“大哥。”她跑得很快,语速快得也让我担忧会不会咬到舌头,“他做噩梦了,睡得很不好。我得去开点安眠的药,不然可能会影响精神小孩子的身体还是过于羸弱了,我找不刺激的药物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在此之前,炼狱,你得去陪着他。”
14
做噩梦,梦到我的过往,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担心我的话自始至终有什么问题,当然也不担心和我提前对好剧本的其他人,更不担心大哥是想要诈我才这么说的。也许是一种我也说不准的直觉,他和我说这话时,与其说是对自己做了噩梦这件事的控诉,不如说更像是对我的担忧。
但我有什么好担忧的
虽然说社长确实蛮担心我的,但我自己还是不太在意,如果用第三人称来看我的记忆的话,估计就只会看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以,而不至于是这种
我低头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孩童大口喘息着,像是濒死般颤抖着,心跳得飞快。
这种痛苦得快要死掉,还要死死拽住我的衣袖,像是拽住最后一根稻草般不肯撒手的样子。
嗯不过这么说,如果他指的是我这个人,但并不是我的灵魂,而是身体的话难道是梦到了我的身体的过去吗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最靠谱的答案。
但根据我随口说的描述,是跟猗窝座在一起待了三年,同时跟蝴蝶香奈惠一起给主公传递消息。但是那个世界并没有剧透加成,所以大体的发展估计和漫画里还是一致的,情报无论再怎么多,上弦前三还是一样的难打,不过第三已经叛变了虽然可能一被发现就被无惨毒死,前两位估计也要栽不少人在上面。
我认真比对后,得出一个不那么好的推测。
他的梦境里,不会还是走的全灭线吧那样的话,等于是直接看完自家队员毁灭的全过程,难怪会不好受,也难怪之前梦醒后会那样看着我。
我一边想着,一边拿手帕沾湿,然后动作放轻给他擦汗。
虽然他之前也确实有几天没睡的很安稳,但最多也就是紧皱着眉头,加醒来后恍恍惚惚盯着我发一下呆,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变成小孩之后,忍耐力和抵抗力完全没有之前那么高,所以状态才尤其不好。
社长中途进来了一次,轻手轻脚地给他注射了营养和安神的药剂,又跪坐下来和我耳语“还是叫不醒吗”
我摇头“还有点发烧,明天可能也起不来了。我的血鬼术只能治外伤,你的呢”
“我的也不行。”社长叹了口气,又直起身来,“之前他就来蝶屋检查过身体,但确实不是血鬼术我回蝶屋去和珠世商量一下,看有没有更好的药。外面有猗窝座和炭治郎守着,这里就拜托你了,炼狱。”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