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东西忘记拿了先回去一趟、你先走呗”室友朝我挥了挥手,“一路顺风,要注意看路啊。”
我陪着他一起等车“别,你把fg给我先收回去。你以前从不插旗的,是不是被副社长教坏了”
他笑起来。这家伙的面相就是带着笑意的,除非十分沮丧和愤怒,其他时候就算面无表情看起来也会心情很好的样子“那么,换个说法要怎么说呢,感觉有点不对劲嗯、就算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了路,也不要迷路到另一个世界去就像是穿过一面很奇怪的墙然后突然就到h去了、这样可以吗”
可以你个鬼。
我说笑着和他拌了几句嘴,然后他就带着他的宝贝相机重新搭上回学校的公交了。我在原地和他挥了挥手,朝地铁站那边走过去。
谁知道、下一次见面,真的是在字面意思上的另一个世界里啊。
307
鬼物在我身后拉了我一把,同时锋利的日轮刀几乎是插着我的脸劈了下去。
“不要分神啊。”他蹲下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继续冲上前去拖住暴怒的风柱了。
“啊。”
我悠悠地回过神来,擦了擦脸上滑下来的血,反手用日轮刀架住实弥劈砍下来的下一刀。他是起跳着来挥刀的,这意味着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我单手支撑的刀刃上说实话好像并没有很重我估算了一下刀上的重量,向后弯腰,借力把他向着另一边的墙壁甩出去。大哥从我挥刀的空隙间从我身侧穿过去,他的刀都没有出鞘,完全就是当作棍子在用来打在实弥的小腿上使他失去重心。而猗窝座从我身边的另一侧冲过去,对着向后倒去的风柱大人肚子上结结实实来了一拳。
我默默收回了想要补刀的手,上前去摸已经失去意识的风柱大人的脉搏。
猗窝座在实弥的另一侧蹲下“放心啦,我有分寸的。大概十分钟就会醒了,你说我们要不把他绑起来再聊”
“好主意。”
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听上去就很不对劲的说法,大哥也笑着任由我胡闹,顺带出门去把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玄弥带回来。猗窝座去找椅子,我去找韧性好点的绳子,顺带着偷偷敷上点不烫人的火焰以防他挣脱开。一切准备好后,我们围着尚在昏迷中的实弥团团坐下。我和室友坐一边,大哥和玄弥坐在对面。
“对了,香奈惠小姐要我和你传句话。”猗窝座掏出几管血递给我,“还有这些、你原来的差不多已经喝完了吧”
“哦。”我顺手接过去,拧开一管的盖子开始喝,“带什么话”
“对付童磨的毒药已经准备好了,她们姐妹两还有继子都带在身上了,所以那边你暂时不用担心说着我也饿了,剩下那半管给我试试”他熟练地就着我的手直接把剩下的一半吨吨吨喝完,“哟西。然后还有之后诱饵的问题,这件事之后就要回去好好商量了。”
我思索起来“对哦,还有诱饵的问题”
一直在对面撑着头看我们的大哥突兀地插进话来“你们两个,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相处的”
我第一反应是我们穿帮露馅了。刚刚喂血那个动作我们做得熟练,是因为以前没天没夜彩排的时候,社长要求特别严格,没有抓住角色的性格和演出效果绝对不准离开剧团。还好剧团有带着单独的厨房和休息室,就算我们当天在那排练到过夜,也不至于饿死或者累死。
某天猗窝座累趴下又懒得得寸进尺了,要我喂水给他喝。
“我不,你自己没手吗。”
“我在看稿子啊这个人的台词真的好多内心戏好复杂的、你就不能心疼一下你的室友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