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对了,跟你说个事,蝴蝶忍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紧张起来,“社长没事吗”
“你以为那是谁啊。”猗窝座七嘴八舌地和我解释当时的场景,包括其实蝴蝶忍一开始拔刀就想砍,结果被社长躲也不躲地抱进怀里,现在估计还在房间里一边聊天一边哭。
“但是如果聊起以前的事,会不会露陷”我还是抱以谨慎的态度,“漫画里有些她们的回忆杀之类的吗”
“没有,只写了为什么要加入鬼杀队,和姐姐是怎么死的。”猗窝座倒是很放心,“要相信社长嘛,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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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等到我们晚一些把饭菜都准备好后,社长才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你们在这里呀,好香的味道,我从很远就闻到了呢。”
“是啊。”我把酱油和汤汁淋到炒饭上,“可惜我们不能吃。社长你那边怎么样了”
“完全没问题哦。”她朝我们眨了眨眼睛,“等到开饭的时候,我们偷偷溜出去聊聊天吧”
“很快就开饭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走。”
我把热腾腾的饭菜用锅盖盖了一下,顺便走出去嘱咐了厨房打杂的小姑娘记得招呼少年们吃饭,就拉着社长和猗窝座一起走出门。房间可能没有太多私密性,还容易被人打扰,猗窝座一边抱怨着饭菜太香,一边带着我们去了最远的屋顶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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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饿。”猗窝座委屈地把自己缩成团,“我来这边三四天,一共就只吃了几块糖。”
我冷漠接话“我不也是。自己做饭自己却不能吃的痛苦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饿的时间最短的社长倒是很淡然“没事,副社长背着零食包的,等他来就行了。”
副社长,话剧社另一位传奇人物,传说中除去社长外只手遮天的人物,是个字面意义上的戏精。几乎从每一个萌新踏入戏剧社的那一刻起,就要时时刻刻提防着不知道会从何处冲出来的群演和副社长。
我最记忆犹新的一次即兴演出,就是在话剧社做甜点的时候突然被她抱住大腿,大喊着孩子他爸你不能抛下我们,旁边烧水的室友君也瞬间抱住我的另一条腿喊爸爸你不能走,在引人注目的同时我完全没有时间尴尬,还要一边手不抖地雕花一边接他们的台词。
啊,简直就是黑历史。
“副社长s的是谁”
“是鬼化的长发炭治郎哦。”社长开心地捂脸,“妆还是我专门帮她画的呢,真让人期待啊。”
社长帮忙画的妆我也稍微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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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找你们来并不只是为了聊天。”
说到这里,长发的美丽女性突然严肃了表情,换了认真的神色。
“穿越的契机,你们都有了解了吗”
我们对视一眼“是地铁吗”
“是的。而且按照我的推测,剩下的两个人也会来找我,然后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传送过来。”社长轻声地说下去,“这次的踏青活动主要是老社员之间出来玩,除去我们和炭治郎兄妹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按照我们整理给出的情报,这次柱的消亡人数会大大减少,对面的上弦之鬼也会好对付一些,无惨的话,大概不用多久也能打败了吧。而按照这个趋势,很快,我们说不定就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