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抱进怀里,在男人面前跪下来。他大概是在哭吧,我的血好像也滴在他脸上了,希望他不要因此害怕我大哥啊。炼狱槙寿郎的动作大概顿了一下,还是顺力把手里的碎片捅向我裸露出来的脖子。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低头小声和怀里的孩子说,把他的头紧紧埋在我的胸口,“不要哭,不要看。闭上眼睛,很快就过去了。”
虽然无意闯进家暴现场,但没关系,这种程度我是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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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象中的剧痛迟迟没有来。
我缓慢地睁开眼睛抬起头,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死死地拽住男人的手,不让他把锋利的武器落下来。
“我来拖住父亲和他解释”大哥朝我大声喊,“你先把千寿郎带出去”
我毫不犹豫地爬起来,抱起孩童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问他“炭治郎他们现在在哪里”
“在、在茶室”
鬼知道茶室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