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房间里互相交代了人设和背景故事。保险起见,还是换回日语聊鬼灭之刃的相关设定到将近黄昏,大乌鸦才从窗外飞过来传信,说主公将柱合会议延迟了一天,让我带着他过去。我嗯了一声,重新披上外袍,又从屋外的侍从那里要了个大一点的竹制斗笠过来,严严实实地帮他把脸罩住。
“现在虽然已经快夕阳了,但你还是不要照到阳光比较好”我把斗笠旁织起的白纱垂下,“好了,把手给我,我牵着你过去吧,要记得注意脚下啊。”
“果然炼狱你最可靠了呜呜呜呜哇哇哇”他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不过说起来,我也是能照到阳光的”
“能吗”我一愣,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多此一举。
“能是能但是还是很疼啊像刀割的一样疼”猗窝座浑身一哆嗦,“你不用给自己找个披风吗”
我想了想,笑着摇头。
“没关系,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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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字面意思,除了最开始深入骨髓的剧痛后,阳光对于我来说也只是有一点痒痒的这个程度了,但猗窝座明显怕痛怕得不得了,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只是把手递给我来牵着。
“不管怎么说”
他的声音突然小了很多,我觉得奇怪,便回头看他。
“能找到你真是太好了。”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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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对着他灿烂地笑起来,“让你担心了,真不好意思。”
“别高兴得太早,社长才是最担心的那一个。你到时候一定要道歉,然后和她好好解释啊,不然我们下次的活动经费又要扣了”
“嗯嗯、没问题就算扣了我也可以把你照顾好的,我自己也有一些积蓄,你忘了吗”
“对了,你和社长是一个级别的氪星人来着,万恶的资本主义你要是回去不给我做满汉全席我就不原谅你”
“好啦好啦,给你做一个星期的饭好吧别生气了。”
“两个星期”
“没问题哦,但是你得倒垃圾。”
“三个星期”
“你再说四个星期我就要生气了。”
“三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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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一人一句地闲扯着,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主公宅邸。我叮嘱他在外面等我,我先敲门进去请示。主公在里屋等着我,所有的柱也在。
我和他们解释了事情经过“那么,我能把他带进来吗”
主公“可以啊,既然是杏寿郎你的朋友,我肯定是相信的。”
风柱“主公大人我有异议怎么能让鬼近您的身”
我“喂,这话当着我的面说真的好吗。”
岩柱“哈哈哈哈哈虽然我也觉得上弦之鬼很有威胁性但是我还是相信自己”
蝶柱“毕竟是炼狱君拜托的,没办法嘛。”
恋柱“主公和炼狱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意见但是、那个这个上弦之鬼,他长得好看吗”
我“他在变成鬼之前就已经有妻子了,抱歉啊。”
恋柱遗憾地捧着脸叹了口气。
音柱“万一出了问题,就让我来华丽地斩杀”
岩柱“啊啊,斩杀,这是多么悲伤的事啊”
水柱和蛇柱继续一言难尽地注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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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门把他叫了进来,他刚刚探了个头,就被里面所有的目光吓得拔腿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