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绪。
想为苏乔出头吧
这个情郎当得可真称责
啧,可惜,你有手段,我也有招数。
余巍成讽刺地眯起眼睛,当着常晔的面,打起电话。
“我再给你五百万,我要你去录节目时给我办件事。”
对面的声音立刻应好,“余少爷请说,我会尽力去做。”
“尽力那可不行”余巍成狠狠握住手中的药瓶,“是一定要做到你听着,到了雪山后”
此时夜幕下的另一块地方,长莱山上的私人别墅里,谢达平走到苏乔卧房外,站定,轻轻敲门。
数秒后,房门打开,时绪一脸淡然地走出房间,随手把房门掩上,压低声音问“什么事”
谢达平“提醒你该吃点东西了,傍晚加班开会你没吃饭,离开后肯定更没吃吧我把陈嫂煮的粥热了”
“我不想吃,”时绪摇头,“你吃了吧,太晚了别回去,自己去楼下找间客房睡。”
谢达平发出果然如此的叹息声,“好吧,老板,还有件事,那边的人回复了,说让余巍成跑了,没打断腿。”
时绪从身上摸出香烟咬在嘴里,懒懒倚到墙上,抱臂望了眼走廊尽头的窗外。
今晚有云,夜,很暗。
“知道了,无所谓,反正只是给他个教训,目的达到了。”
谢达平不明白,目的不是打断腿吗他还以为知道对方跑了,老板会很生气,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他有些摸不着老板想做什么,想了想问“老板,你的目的是什么”
时绪“这都看不出来”
谢达平摇头。
时绪嗤了声,眯着眼道“宣战。”
谢达平“”
什么意思
时绪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拎起对方的手,把香烟放到他手里,“帮我丢了,谢谢。”说完,打开房间走进去,徒留下谢达平一个人满脸纠结。
他走回苏乔床边,摸了下她的额头,感觉温度正常,这才坐下,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没能打断他的腿,不过,肯定挨了揍。”
谢达平问他的目的什么,其实,他没什么具体的目的,只是因为,挨打了不吭声不是他的作风,他向来是别人进一步,他要进一丈,欺负了乔乔比欺负他更甚。
之前没有实质性的指向,他对天娱的不满报复留在筹划阶段,直到余巍成回国,乔乔开始不安,他就知道,这个人应该先挨刀。
只是没想到,千防万防之下,还是让余巍成钻了空子。
他想,余巍成这下应该知道,他,时绪,可没有那个海涵任由乔乔被人觊觎,他在意也好,不在意也好,若是动手,更合他心意。
他正愁捉不到他的大错,不能一指碾死他。
把小姑娘放在外边的手放进被子里,替她掖好被角,时绪眼底划过寒意,说出口的声音却放得轻柔。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打断他的腿。”
第二天。
午后,苏乔在睡了十几个钟头后,终于醒了。
醒来后的苏乔似乎出现记忆断层,提也没提昨天在临江会所被困梯的事,只是无力地拉着时绪的衣角道“好饿,我想吃饭。”
时绪顿了下,坚定地勺起碗里的白粥,送到她嘴边,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不行,饿太久不能吃硬食,更何况你才刚病好,喝粥。”
银勺送到她嘴边,苏乔下意识张嘴,嗷呜一口含住勺子,吞下一口粥才顿觉有些不对劲
他他他,时绪在喂她吃东西
身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