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
“也不难为你了,你就去隔壁包厢敲门,见到的第一个人你给她念句台词,要个微信号回来,其他叠加的就给你免了。”
“嘉树啊,还是不是男人了”
几只手过来拉关嘉树,硬是将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推搡着把他推到包厢外,关上门后,还不忘将等下关嘉树要念的台词发到他手机上。
关嘉树“”
最终,关嘉树看了几遍对话框里的台词,记住后,收起手机,不情不愿走到隔壁包厢门前,敲了几下门。
片刻,有人过来开门。
因为关嘉树是从心底抗拒的,门打开的那一瞬,对方看到的便是他沉着的一张脸,还带着排斥,好似是来这边寻仇一般。
“有事”
声音夹在嘈杂的音乐中,格外悦耳。
只是还有点耳熟
关嘉树抬眸看去,发现门内侧站的是时鹿。
时鹿倚在门边,挑眉问道,“哑巴了”
关嘉树“”
一想到等会儿要念的台词,他觉得自己可以当场去世了
现在就算面对一个男人,也比对着时鹿强呀
不知怎的,时鹿从他脸上看到一点幽怨。
时鹿起了逗弄的兴致,撩了下头发,故意逗他,“怎么几分钟没见,想姐姐了”
关嘉树当即反驳“想个屁你别占我便宜,我家就我一个。”
时鹿“噢,情姐姐也是姐姐。”她故意拖长语调,听着暧昧极了。
关嘉树“”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时鹿,再次炸毛,“你、你你还是不是女人了,能不能矜持一点”
时鹿睨他一眼,轻描淡写道,“大惊小怪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关嘉树;“”
好像也没错,毕竟他俩确实有过一腿:
见他蔫了下来,跟被人抛弃的小狗似的,可怜巴巴的。
时鹿觉得这小孩儿不是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就是太纯情了,不就是两句骚话,没听过还是怎么,反应还挺大的。
怕逗过火,她没再撩拨下去,敛了笑意,正色道,“有什么事吗找人还是怎么”
一想到输牌的惩罚,关嘉树更蔫了,跟在角落里经历过狂风暴雨洗礼的小野花似的。
片刻,他抿了下唇,抬眼看向时鹿,盯了半天,到嘴边的话愣是说不出来。
“”时鹿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过还是真诚地关心道,“怎么了”
“你、你”
关嘉树吞吞吐吐半天,最后叹了口气,烦躁地抓着头发。
时鹿“”
关嘉树放弃了“你帮我叫个人出来。”
时鹿“谁啊”
关嘉树“男的。”
时鹿“”
这时,包厢里的朋友见时鹿在门口站了好半天,询问道,“谁啊来找谁的有什么事儿吗”
时鹿回头答道“我朋友。”
“噢噢,那行,你俩慢慢聊。”
关嘉树突然想起来不管里面的谁出来,都是时鹿的朋友,他说了什么时鹿肯定也会知道,这样算下来,他不仅要在对方面前丢脸,也要在时鹿面前丢脸,好像是更亏一点
关嘉树“”
他好难tt
沉默了半分钟,关嘉树视线落在别处,开口说,“你替我生孩子”
时鹿“”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