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老流氓居然还没走
她和兔子一样蹦了起来,将中岛敦和幸村精市一起吓了一跳。
“我要把他塞到刀解池”安安捂住红扑扑的脸颊蹲了下来,喃喃自语“一定要,一定要把他塞到刀解池”
爷爷身为她最初的刀剑,在很早之前就与她建立起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那还是她很小的时候。
他曾经手把手耐心的指导着她一步一步的去熟悉自己的能力。
他也无数次在无人的画室里陪伴着她,耐心的看着她一笔一划的描绘出心中的景色。
在任何人看来,她似乎都在一个人上学放学。
可是只有安安明白,某个人在一直一直的牵着她的手。
或许是因为长期握剑,那只手的手掌有些粗糙,却完完全全的将她小小的手包裹在其中。
温暖,又让她安心。
就像安安最初来到本丸时,家庭恰巧发生变故,她时常需要握住那只手才得以入眠。
安安不知道应当怎样描述她的内心。
亲人的情感家人的情感
的确,本丸的大家对于她而言,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家人。
楠雄哥,空助哥,久留美阿姨,国春爸爸,妈妈和哥哥,还有姐姐大家都是她最为重要的家人。
可是,爷爷他不一样。
她也说不出来,到底是怎样的不一样。
是在他说出“会一直一直守护在您的身边”时
又或者,在她的额上落下轻吻,告诉她,快点长大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
安安搓了搓自己的脸颊,想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这全部都怪他。
都是三日月的错。
都怪他,她现在的心境才会这么乱,脸颊才会莫名其妙的发烫。
安安蹲在草地上,一边自闭,一边咚咚咚锤着草皮。
“安安她到底怎么了”幸村围观了全程,有些不明所以。
奇怪的列车敌人被解决了,为何她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开心的样子
鹤丸悄咪咪回答“那是因为,主公刚刚似乎中了敌人的异能力,睡了一小会,说不定她梦到了关于以前的事情。”
幸村陷入了沉默。
“她是被安德瓦抛弃的吗”
“说起来很可笑。”鹤丸叹息“那家伙第一次对安安说话时,就称她是失败品,除了那个被他视为成功品的儿子,他其他的孩子,什么都不算。”
“安安的妈妈被那个男人逼出了心理疾病,至今仍然在疗养院。”鹤丸轻轻摸了摸中岛敦的老虎脑袋“而安安的妈妈发病的那天,对她的哥哥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可是安德瓦却觉得,一切的责任在于安安,他必须要将她送走。”
“那个时候,如果没有久留美阿姨收养她,主公安安她,大概会被远远的送去孤儿院吧。”
幸村从来只在电视屏幕中,看到安德瓦致力投身于各个违法犯罪的活动里。
所有人都追捧他为“将一生都献给了英雄事业的英雄”。
他终于明白,为何安安会在放学路上对着那些新闻报道表现出不咸不淡的态度,为何在听到班里的孩子说未来的梦想是成为“no1”英雄的时候,会露出那样寂寞惆怅的眼神。
他在此前,从未发现过。
印象里,她面对任何人时,一直都是笑着的。
唇角带着温温柔柔的笑容,然后轻声的告诉他,幸村同学的梦想,一定会有成功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