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聆听神谕, 审判神之人。
第一次从狐之助的口中得知“灵体审神者”这个说法时, 安安捉摸了半天, 明白过来真实的意思之后,不由得开始惊讶于这个时之政府的周扒皮程度。
这说好听点讲是求贤若渴, 不好听点讲简直就是地主老财。
黑心老板压榨员工欸。
安安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 目前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位审神者前辈,也属于时之政府选择的灵体审神者。
锖兔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 缓缓摘下了他的狐狸面具。
右侧的脸颊虽有一道与面具的位置相同的疤痕,却是一张非常出众而柔和的少年面孔。
“其实是因为有放心不下的人所以才会选择留下。”
没有面具的阻拦, 少年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清晰。
他的声线也让安安觉得分外的熟悉。
焦冻哥哥
安安抬起头, 安静的与面前的少年对视着。
少年银色的瞳孔倒映着皎洁的月色,他用平缓如山间流淌的泉水的声音, 为她讲述了一个故事。
因为食人鬼的袭击失去了所有的家人之后,为了成为鬼杀队的一份子, 他与他的挚友一起拜在前任的水柱的门下。
“在那场鬼杀队的审核选拔中,我几乎斩杀了山间所有的食人鬼,救下了所有人可是手上那柄刀不堪重负,体力也接近透支,在迎战那只手鬼时折断了。”
锖兔笑了笑, 仿佛口中故事的主人公并不是自己“我原以为自己会永远的停留在那座山上,朦胧中,我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询问我,是否想换一种方式继续生活下去。”
“其实我对生与死没有多大的执着。”锖兔身上三色交织的羽织随风飘扬着,他摸了摸耳畔的面具“但我很想要看着我在意的人好好生活下去, 所以会选择成为审神者。”
他摸了摸旁边小姑娘的脑袋“真菰也是这样。”
“你的师傅和挚友,他现在还好吗”安安仰头问道,其实她从锖兔的微笑里已经猜出了答案。
对方与焦冻哥相似的声音,让安安不自觉的心生好感。
“嗯。”锖兔又笑了“师傅教导了一位新的弟子,我与真菰在成为审神者之后,也去为那个孩子陪练训练过他,斩杀了那只击败过我们的鬼,通过了考核。”
“我的挚友,义勇他之前和我相处时,是个活泼开朗的人,他在进入鬼杀队之后的剑术提升的很快,听说现在已经是鬼杀队的水柱了,和同伴的相处应该也会很友好吧。”
“只可惜,因为时之政府的规定已死之人没办法和原来的亲人朋友见面,连远距离的观察也做不到。”音叶听了这个故事,表情有些惋惜。
安安看着面前语气充满怀念的锖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很明白,那种无法与在意的人人见面的无奈与煎熬。
焦冻哥和她在此之前也是如此。
“无妨,我只需要明白他们现在过的很好就够了。”
锖兔摇了摇头,将几只溯行军的身上拍上符咒,将他们打包送去时之政府。
安安拽了拽锖兔的衣袖,锖兔低下头时,发现小姑娘正在用非常严肃的表情望着他。
锖兔“怎么了”
“兔兔前辈,你想去看看挚友和师傅对吧”安安认真的问道。
锖兔“不用喊我兔兔前辈,喊我锖兔就好。”
安安话锋一转“我们不是有不可抗力吗”
属于安安的那只狐之助秒懂,乖巧的背过身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