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从包里拿出眼罩,脑袋往后面的靠枕一放,双腿一蹬,与世无争。
车子启动前,负责人站在最前面清点人数,最后发现多了一个。
他慢吞吞走到后面,问这个面生的小姑娘“同学,你是随行家属吗”
说着,伸出手指了指补眠的男生,“随哥的家属”
姜稚月思忖两秒,吐出两个令其他女生死心的字眼“是的。”
负责人比了个“ok”的手势,轻手轻脚离开他们面前,扬声告诉司机师傅可以开车了。
途中,女生们有说有笑,互相交换零食。不知道谁吃了周黑鸭,气味飘到最后排,姜稚月早上没吃饭,空虚的胃开始不满地抗议。
她抱着怀里的箱子,忽然想起里面买的是什么。试图用指甲扣开包装胶带,但粘的太紧,只好四处寻找可以利用的工具。
姜稚月搜索完全身上下,只有纸巾和手机,慢吞吞将视线移到贺随右侧鼓鼓囊囊的裤子口袋上,她只需要一把钥匙就可以。
作案的手已经探了出去,马上要碰到口袋的时候,姜稚月却怂了。她咬了咬嘴唇,一鼓作气压下僵在半空的手。
许是力道太大,贺随的呼吸慢慢停住,他抬手拉开眼罩,目光顺着横过来的手臂移动。
姜稚月第一反应是扭过头,后知后觉她的作案工具还没收起来。
贺随这会儿不困,被吵醒时脾气比较好,他捏住那只纤细的手腕,小姑娘的皮肤白而细腻,经外面的阳光一照,能看清其下埋藏的青色脉管。
姜稚月紧张到不敢呼吸,第一次作案被当场捉住,余光瞥向旁边的人,试探地抽动自己的手臂。
行行好,这个作案工具不能没收的tt
贺随一动不动,半分力道也不肯松懈。他微侧头,声音中带着可闻的笑意,“小朋友,占了便宜就想跑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