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有些疑惑,听这意思是还是个认识自己的人。
她看了眼祁韶安,示意她躲进旁边的屏风后面。祁韶安开始不肯,但在叶久再三眼神保证后,只好抱着瓷花瓶走到了屏风后面。
叶久看着她手里的大花瓶“”
“进吧。”
门被推开,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叶久手握着枕头下的匕首,目光紧紧盯着两人。
后边那个见状连连摆手,“别别紧张”
说罢他一把拉下了蒙面布,“是我啊,叶公子。”
叶久看了几息,顿时转惊为喜,“载阳”
来人正是今日刚回京的载阳。
他笑着点头,“林侯还记得我。”
叶久拍了下床板,“你抢我的鱼还没算账,我怎么好忘了你”
载阳笑容僵在脸上。
叶久突然反应过什么来,看着他身前站的笔直的人,嘴角有些抽搐,“别告诉我,你带着你家皇帝过来翻墙头了。”
载阳身前的黑衣人闻言同样拉下了面罩,一张冷峻的脸露了出来,正是楚时慎。
叶久
“疯了吧你们”
一个皇帝,大半夜翻到臣子家里,这说出去朝堂还不乱了套。
载阳看了眼楚时慎,耸耸肩,“谁让派来的太医都被你打发回去了,陛下担心你,就过来瞧瞧。”
“没想到你这院里人还不少。”
载阳瞅了瞅门外,明里暗里三四个护卫,可是费了他些功夫。
叶久见是他们,便也不用担心南渊,便问了句“都还活着吧。”
载阳抛了抛手中的瓷瓶,“上好的蒙汗药,直接送去周公床上。”
叶久无奈笑笑,解释道“家慈怕旧事重演,便多安排了些人,但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
楚时慎自是明白叶久指的什么事,当年镇远侯府遭袭一事闹得沸沸扬扬,那时他虽年幼,但也是知晓的。他见状微微点了下头。
载阳看着叶久额上的冷汗,和那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心里又有些惊喜又有些惆怅。没想到此生还能再次见到叶久,也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般情形。
“夫人,出来吧。”
楚时慎和载阳都是一愣,刚才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叶久身上,倒没注意到屋子里竟还有其他的人。这样一听,倒是还有一道轻微的呼吸声。
祁韶安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死死抓着那只瓷花瓶。
“叶林夫人,许久未见。”
四个人自山中一别后,终是重又见面。命运又是如此玩弄人,好像一下回到客栈初见那时,一样的有股隐隐的剑拔弩张。
祁韶安心底百转千回。
每次遇到这俩人就没好事,不是垂死就是重伤
她咬了咬牙,敷衍的福了个身。明知眼前的沈十已经贵为皇帝,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如当日坡崖上那般,瞟了二人一眼。
随后,径直抱着花瓶出去了。
楚时慎载阳
“不是,我怎么觉得刚刚你夫人好像瞪了我一眼”载阳有些摸不到头脑。
叶久自然是看到了祁韶安脸上的不悦,她故作惊讶道“你看错了吧,我夫人可最是懂礼了。”
“”
载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楚时慎闻言挑挑眉,但笑不语。
“说吧,找我什么事。”
叶久看着房里杵着的两人,皱眉开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