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
祁韶安只觉锁骨处被人一戳,好似血液又开始运转。她刚一可以活动,就急着站起来,却不料身体酸软,直挺挺往前扑。
叶久回过身,连忙接住她。
“韶儿,怎么样,可有伤到哪儿”
祁韶安连连摇头,捧着叶久的脖子仔仔细细的看,见到只有压痕并未破口后,才悄悄缓下了心神。
可一想到刚才阿久被灌下去的东西,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阿久”
她紧紧环着叶久,委屈地唤她的名字。
叶久轻轻拍了拍祁韶安的脊背,弯唇而笑“我没事,别担心。”
“来人,给我搜”
“砰”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近,叶久几乎可以肯定就在隔壁,她心底一惊,四下一看,屋子里早已没了两人的身影。
“韶儿,怕吗”
祁韶安连忙摇头,却又忽得抓住了她的领口,“我不许你以身犯险”
“放心,韶儿。”
叶久抚了抚她的手背,左右想了一下,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祁韶安怔愣的张了张嘴,只是还未等她出声问,就听见叶久低低一声“韶儿,失礼了。”
她只觉自己突然被抱起,身体刚落在床榻上,就见着阿久跪在自己身边,赤着半个肩膀,沉着面色,伸向了自己的领口。
叶久轻轻剥开了她的衣衫。
祁韶安一瞬间睁大了眼睛,肩颈处忽得暴露在空气中,冷气让她不由得咬紧了唇瓣,但却是并未阻挡她的动作。
她静静地抬头望着叶久,一双润亮的眸子落在叶久紧锁的眉头上,她忽得没那么紧张了。
因为,那是阿久啊。
衣衫只露了个肩头,叶久便停下了动作。
于是,在门被踹开的一瞬间,叶久一把拉过了被子,稳稳的盖在了两人身上。
祁韶安吓得顿时惊叫出声。
“我草谁他妈坏老子好事”
叶久单手撑在祁韶安身上,扭头朝着门口暴吼一声。
一时间,屋里屋外都愣了。
门口十几个红袍子官兵模样的人齐刷刷的看向床上,只见男子露着花白的臂膀,下面一个女子衣衫半褪,瑟缩在男子身下。
地上衣衫零落,一室旖旎。
“呃你可见过两个持剑男子”
官兵看着两人兴起,心里八成已经觉得不大可能,但还是问了句。
叶久故意露出点肩膀,低头往被子里一看,一脸懊恼“完了完了,立不起来了。”
一众官兵“”
叶久坐起身,带着满脸薄怒,环指了一圈,“兄弟我什么癖好让两个男子看我快活”
她拢着被子,伸手丢出一物“官爷好运。”
领头官兵闪身,两指夹住,是只银锭。
他颠了颠,又谨慎的看了眼屋里,才扬手道“撤了”
“对不住了兄弟。”
叶久笑着点点头,“官爷好走。”
不知道是银子好使,还是单纯同情她立不起来,最后一个小兵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叶久微微一笑我他妈谢谢您。
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
叶久愣愣的盯着门口,几息之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她渐渐放松下来,才恍觉,自己额间已经布满了汗珠。
但凡官兵再负责一点,再不讲理些,今晚就凉了。
叶久连忙回身看向祁韶安,只见她动也未动,只是眉眼柔和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