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良注视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穆如风适时开口,道“你们真是为我献上了一场好戏”他语气十分古怪,“没想到晏公子竟有断袖之癖”
饶是王怜花这般有原则的人也差点笑场,从天而降「断袖之癖」称号的晏良嘴角一抽,怀疑这人是短暂性眼瞎或耳聋,总不可能是他和王怜花的演技出错了。
“随你怎么说。”晏良心情复杂,但不忘演戏,“即便花姑娘来阻拦我,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果然冷酷无情。”穆如风瞥了眼花姑娘,冷声吩咐道,“你若把他捉住,他之后便随你处置。”
只是在那之前,他得好好折磨这人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花姑娘不理他,只是持剑跃起,直向晏良攻去,身姿飘逸,若非一身凛冽杀气,从天而降之时倒真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一般。
晏良反手一棍甩去,气势汹汹毫不留情,真应了他那句“绝不会手下留情”,两人且战且走,且退且战,兵器交错之声震天动地,白玉堂与晏良交换个眼神确认了方案晏良一人应付花姑娘,白玉堂则在他的遮掩下穿过箭雨,挥刀向穆如风跟前直去。
门口到屋檐下不过五丈的距离,但由于花姑娘的阻碍与箭雨的阻拦,以至跨越这短短的距离也变得十分艰难起来。
“还没够吗”
晏良躲避花姑娘攻击的同时还需转棍替自己与白玉堂挡去箭雨,一时间有些乏术,眼见着花姑娘愈战愈勇,这场争斗似乎没个尽头,忙出声质问;花姑娘嫣然一笑,回道“不够。”
晏良不够你大爷
“我还想活啊”晏良停住一脚踹在花姑娘腰间,在崭新的黄衣上留下一个黑漆漆的脚印,末了又一棍拦住向他刺来的长剑,反手一转,用蛮力制住了对方挥剑的动作。
花姑娘见势不妙,松手急退,于是晏良一手舞棍一手挥剑,伏下身姿直朝花姑娘而去,白玉堂在他一侧以相似的姿势直朝檐下而去
晏良被花姑娘拦住,而白玉堂则在离穆如风三步之遥的距离被另一人拦下,双方展开激烈的战斗。
唐央不信王怜花的鬼话,自然也不信他这个人,因而还是照旧给穆如风配了名护卫。
晏良注意到那边的动静,朝王怜花挑了挑眉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报上真名了结果人家还是不信任你。
王怜花朝他一笑,趁其不备,抬腿就是一脚,在晏良腰间也留下一个脚印。
大厅桌子下的三人听到屋外兵器交接之声,陆小凤与展昭交换了个眼神,又在花满楼手心上写下几个字,等待片刻后三人同时从桌底钻出白玉堂与那人过招的间隙瞥见桌底下钻出的人影,心中一动,引着那人稍稍离远了穆如风,当那人察觉到不对回首望去时陆小凤已将手搭在了穆如风的脖子上,白玉堂则趁机将刀架在那人脖子上。
场面一时陷入僵持。
白玉堂与那人过招时都挂了彩,但与王怜花划水摸鱼的晏良身上却只有箭雨擦出的伤痕。
墙头弓箭手已用光了箭支,地面上散落着被砍断的箭,他们即使想射杀陆小凤等人也没办法。
王怜花嫌弃陆小凤等人出来的太早他还没看够好戏,但见晏良松了口气的模样,便也收了剑,转过身看向屋檐下的几人。
展昭同白玉堂交换了视线,两人都松了一口气;陆小凤则是略带无奈地开口“劳烦穆阁主放我们走。”
穆如风咬牙切齿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