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的大腿喊“官爷您看看你和我家雨泽都姓雨大发慈悲高台贵手饶她家姑娘一命”了。
雨化田没有拔剑,他只是冷冰冰道“将她带回去。”
老鸨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大、大人,雨泽她是被牵连的啊,我也不知道那个财大气粗的客人会是案犯,这事和雨泽没关系啊”
雨化田冷酷无情“我是督主还是你是督主,带回去”
晏良感叹瞅瞅这霸气侧漏的样子,不愧是大官。
白邈打晕雨泽显然是想让她和自己脱离关系,减轻雨泽的嫌疑,但他不知道雨化田早就怀疑雨泽,雨泽也没来得及说晏良今日来找她是为了什么,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无用之举罢了。
晏良大致能猜到雨化田的想法,无非是引蛇出洞引君入瓮,但白邈也不一定会如他所愿。
晏良闭了闭眼,将事情又捋了一遍,顿时放下心来。
将两个监视器与他的联系暂时切断,晏良闭上了眼,沉入梦乡。
他睡得很熟,只是有人却是彻夜未眠,被肩上的疼痛折磨的够呛。
白邈本以为自己以身饲蛊多年早已习惯了疼痛的侵蚀,可西厂射的箭上不知涂了什么,令他疼痛难忍,只能咬牙低呼。
箭头上有倒钩,若是强行拔出只会加重伤势,但若是不拔出后患无穷。白邈向来是一个能对自己狠下心的人,当即便咬着毛巾用匕首将箭头连同肉一块剜了出来。
白邈总是随身带着药物,待一切弄好后他已是大汗淋漓,天边已亮起晨光。
将房中会引来误会的东西都藏好,白邈这才有余心思考雨泽的安危,他心想此次出谷,遇见的净是些不顺心之事,简直比在谷中还要不顺心。
这念头一冒出来,白邈便摇头否认了。
这外面再怎么麻烦,也比在谷中时好上一百倍。
他又困又累,不知不觉竟然闭上了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