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御门元春摊了摊手,“作为专业人士,我必须承认地狱的存在对世界的正常运转来说是很有必要的,但是这个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喵。”
就像一场惊天豪赌,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血本无归。这种决定命运的大事,摇色子的人还不是自己,这就非常坑。
马场善治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干脆也坐了下来。他感觉自己作为一介凡人今天晚上的经历实在精彩过头了,为什么他一个杀手好像误入到什么拯救世界的频道了青年头都大了一圈。
“所以,土御门元和想启动这个咒文,鬼神还是其次,他肯定是冲着地狱去的。”
土御门元春掰起第一根手指,“现在的好消息是,博多的地缚灵全都被扫空了,还有一只猫咪似乎被看中带去当了狱卒,有很大可能性连接到博多的地狱的确是我们所希望的,勤勤恳恳认真工作的守序阵营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是来了个新地点捞点灵魂和猫回去当零食改善伙食,实在太可怕了喵。”
马场善治“我觉得能想出这个解释你更可怕。”
土御门充耳不闻地竖起第二根手指,“坏消息是土御门元和比我们先发现了这一点,很显然是想借助这种情况搞事,而我们都被挡在门外面,只能被动等他读条完毕,更可怕了喵。”
马场善治“”
泽田弥慢慢地说,“我觉得,元和是想要固定住博多和地狱之间的那个通道。”
旁边的两人同时一怔,朝她看过来。
“这件事江守也做过一次,那时候伦敦的地脉给人的感觉和现在非常像。”
虽然在伦敦时江守晃那一次的真正目的是要把地狱之门踢出去,但是前期为了摆迷惑阵,他也切切实实是在按照表面目标操作的。而门后的那个地狱也的确有一瞬间和这个世界接轨了虽然随即就被亚瑟王一发解放了八道拘束的胜利与誓约之剑轰了回去。
除了这种感官上的相似,对泽田弥来说更多的其实是一种直觉。
血脉中流传自祖辈的超直感在提醒着她,土御门元和似乎是想做一件大事,一件惊天动地,不愧对土御门之名的事。
土御门元春恍然回神,想到了什么,“他在京都事件中估错了形势,大大折损了土御门的声誉,如果不是大小姐的存在这个损伤几乎无可挽回。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就这样任其过去,是了,他毕竟是土御门家的人”
土御门家的人,无论是什么性情,唯有一点是绝对相同的。他们都以“土御门”这个姓氏为傲,并且将土御门的荣光看得高过己身。
土御门元和曾经让这个姓氏蒙尘,他一定就会做一件大事把土御门家的荣耀补回来。
为这个世界寻回地狱,无疑就是最能振大土御门声威的大事。
他比所有人都早地来到博多,早早通过某种方式确认了即将和博多接轨的那个地狱的情况,只要将那个通道永远固定下来,就能够补完这个世界最大也是最急迫的那一块缺口。
土御门元春目光闪了闪,压低了声音若无其事地说,“那老家伙难得想做点好事啊”
是这样吗
泽田弥眨了眨眼睛,有点迷茫地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马场善治问,“这种事也是能够做到的吗”
勘寻地狱,固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