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顶层吗
未知情况下被人误认毫无攻击性是件好事,她保持了这种状态轻轻敲响顶层中庭的大门。
门没锁,旋转把手推开了包着残破金箔曾经奢华无比的沉重木门。被彩色拼接玻璃映衬得斑驳复古的顶层花厅中央摆了张白色圆桌,同样一身白色系的涩泽先生正躲在里面努力不让自己把意识全部集中在楼下那位刚“请”来没多久的女士身上。
“请问”
啊,她用白皙纤细的手指抓着裙摆一步步靠近,隐约可见偶尔露出来的精致脚踝,克里诺林传统的齐肩胸口有意无意荡漾着春波。一路衣裙迤逦来到近前,她侧头面带微赧的红晕小声问了一句:“兄长说他很快就会到,请问,你能让我离开了吗”
微微前倾的动作杀伤力过大,如果不是对体术、反应、防御都非常自信,没人会选择以这种姿态将颈动脉之类弱点摆在别人面前。涩泽先生大脑陷入了半死机的迟滞状态。正在此时他们背后的大门又一次被人开启,两个一黑一白的少年先后走进来,看到室内场景不约而同愣住。
一袭白裙的女士将手足无措的孤僻怪物逼至死角,眼看他就要举手投降
太宰治:这么好的福利竟然没赶上我要闹了
而走在最后面的俄罗斯少年只觉得横滨这块土地大约是和自己犯冲不要方,先想想能从哪条路开溜。
兰波回头一看,迅速站直身体收起脸上的表情尽量用最快的速度“挪”到太宰身边抬手一掌抽到一半改成重重揉摁落在他脑袋上:“臭小子半点也不叫我省心,回去再收拾你”
他都已经准备张嘴哭疼了,却又隔着头发传来温暖,激得少年下意识甩甩脑袋,张开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干脆闭紧。
兰波教授不喜欢比自己年轻的恋人,这可真是件让人绝望的事
“呀兰波教授,幸会。”
打破寂静的是名字长得不想写的俄罗斯少年,刚养好伤没多久的他看上去越发病弱。兰波随意提了提裙摆算是回应,注意力还是分了一缕放在请她来做客的涩泽先生身上。
“你们认识”
老实人的cu热度总算稍稍降了点恢复运转,智商一回归他立刻发现端倪这位人质,表现得也太淡定了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笑得神秘又忧郁:“夫人令我魂牵梦绕”恨不能把人给策反洗脑了拐走,这么强的战斗力就天天蹲在家里划水,你们法国人也太懒了吧
简直就是罪过。
他要这么说,本土优秀上进好少年太宰治可就不愿意了。已经和兰波一样高的黑衣少年转到她背后,伸手搂住她的腰,得寸进尺的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明明是我先认识的阿蒂拉”
不等他继续演绎白学现场,兰波单手拎着他就把他从身上给撕了下来不知道你自己人间失格啊再往老娘身上粘小心等下翻船了我跟你讲。
涩泽先生惊讶于面前奇特的修罗场,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你已经结婚了”
等等你的重点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好心的俄罗斯人好心的给出提醒:“似乎是这样的。”
他看上去果然失望遗憾的样子,不过到底没说什么失礼的话虽然看上去好像很想诅咒什么人。
“我还有点事暂时离开一下,马上就回来,你们先聊”
还是下去把异能力开了布置一下,美人没希望了钻石总还能期待一下。
他摇摇晃晃走出房间,俄罗斯少年也紧跟着告辞离去,花厅里只剩下太宰和兰波面面相觑。
“行吧,直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