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对了。
顾嘉看着老妪,很是意外,“豹母,想不到你就是豹母,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顾嘉这话听着,这豹母是一条大鱼啊。
那老妪呸了一声,“俺都说了,俺叫刘翠花,不是什么豹母猪母的。再说两套票又如何,俺钱多,买两套不行吗就凭这个,你就要抓俺和俺男人”
周徽嵐笑了,“说这话时,先将你身上的泥土洗干净再说,还有别忘了你方才三代贫农的话。”
正常人谁舍得买两张路程只相差三站的票啊。如果她此刻的扮相是富家老太太又另当别论,总而言之,她那话和她目前的人设不符。
豹母猛地盯着她看,阴沉沉地道,“妹子,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莫要多管闲事,小心给自己招祸”
“反了你了,还敢威胁人当我们是瞎子聋子吗”顾嘉直接动手,将人反剪,“将他们分别关押”
周徽嵐撇了撇嘴,她本人就是受害者,还怕他们不成
此间动静颇大,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人,了解了情况之后朝周徽嵐他们这边走来。
顾嘉“局长。”
周徽嵐一愣,她还以为顾嘉这个队长负责抓捕,想不到还劳动了他们局长不过思及那小男孩的身份,她又
时局长问周徽嵐,“你怎么知道她身上有两套车票的”
怀里的小姑娘睡着了,周徽嵐换了一下手,先将她昨天跟踪杨建平到观音亭的事一说,接着再说出她的猜测。
“杨建平在观音亭绑红的目的是为了告知来人庆南可以交接,可以在庆南站下火车,反之若是他不绑红呢所以我就想啊,在庆南站可下可不下之间,来人一定有备用方案。顺着这条思路,很容易就猜到他们的这个备用方案是什么。”
现在的列车还没实行实名制,要钻空子很容易。所以她猜测豹母手中或许还留着一张行程更远的车票。
当然,如果她谨慎的话,会把另一张票给扔了。
千里奔波只为财,特别是像豹母这般年纪还冒那么大风险奔波的,除了钱,周徽嵐不觉得还会为了别的。
她之前推测,杨建平参与的人贩子团伙应该是大型团伙,这样的大型犯罪团伙,对于分赃应该有一套很成熟的机制了。
对于底下成员办事期间产生的费用,应该会予以一定的补贴,那张票作为报销的凭证,她应该舍不得毁去的。
即使这一点她猜错了,无法报销。但豹母在团伙中身份不低,这票证也是她豹母费心费力劳苦功高的证据之一,对她构不成威胁的时候,她应该会留着它的。
“好”
听完她这番分析,时局长大赞了一个好字,“这番分析很有逻辑性听到没有,咱们办案子的就得擅于观察擅于用脑。”
周徽嵐抿嘴笑了笑,“局长夸奖了,是我近日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所以想得比较多。”
就在这时,很神奇的,她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顺着感觉看了过去。
逆着光,她看到一位男子端坐于夏寡妇的客厅里,而他所坐之处似乎是一张轮椅周徽嵐觉得讶异,这样的抓捕行动,竟然会让行动不便的人参与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男子看了过来,眉眼清冷,目光却温和。
被抓包了。她抱着孩子,朝他微微颔首,掩去眼中的讶异。
抱着孩子,她有点累了,就着顾嘉搬来的椅子坐下。
周徽嵐一眼即过,屋子里的男子却陷入了困惑,像她又不像她。
她的事,他在那些年里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恢复自由之身后,因时代久远,他亦不曾怀疑其真实性,最终只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