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求助。
众人皆噤声,谨慎地等待着她发言。却听林儒锐淡淡道“问我干什么我不知道。”
也不晓得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众人泄气,只好围在一起探讨别的可能。
“会不会是他们太害怕,所以趁夜逃跑了”
越想越有道理,师生们推开别墅门,一阵寒风夹杂飘雪涌入。门外银装素裹,积雪堆在台阶上。
就有人说“昨夜下雪的时间是凌晨三点,他们怕是凌晨三点前走的,才没留下脚印。”
又有人道“也有可能是下雪后,雪把脚印覆盖了。”班上的男生问托马森家借了铲子,铲开院子里的雪看,半化的雪将地面染得湿融融,根本没法看出什么。
林儒锐绕去后院,把打盹儿的比特犬牵来“他们离开的唯一方向只有树林,我去树林里找找看。”
老李大惊失色“不行那树林里有多危险,出事了怎么办”
林儒锐道“我会小心的。”
她牵了狗绳,径直走出庭院,身后许烈跟了上来。林儒锐问他干什么,许烈道“老大,我跟着你。”
话音未落,比特犬忽然朝他狂吠,形态凶猛,尖齿狰狞。林儒锐说“那不行,这狗若是咬你,我防不住的。”其实是不想许烈跟着她把摄像头也带过来,妨碍她行动。
许烈脸色既青且白,是冻的也是吓的,但依然坚持,林儒锐没办法,也不能叫他不跟。
她拿着沾了伤员血迹的衣物在狗鼻子前晃了晃,比特犬吠叫两声,埋头冲进树林。
地势微陡,积雪厚重湿滑,温度低寒,跋涉困难。没走多久,林儒锐的靴子就被染成了泥浆色。许烈则是走一段距离,就要停下来歇息喘气。
大概走了四十分钟路程,周围的树木渐渐稀疏起来,二人来到一片林中空地。
看清空地中景色的一瞬间,许烈眼瞳收缩如针,剧烈的震撼席卷了他,他瞠目结舌“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