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等待猎物自动走进。众人不仅没半点受到邀请的喜悦,反而齐齐倒退一步。
林儒锐刚靠近一步,就被一脸紧张的许烈拉住了“这房子一看就不对劲,咱们真要进吗老大”
众人你改口倒是速度。
“不然呢在这傻站着”
林儒锐身先士卒走进去后,身后众人面面相觑一会儿,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别墅内部风格温馨而不失格调,看得出来主人家在装潢上下的苦工。墙上挂着雷诺阿、梵高的仿制真品,挂在最中央的是一家四口的肖像画,年轻靓丽的夫妇和一对可爱的儿女,幸福感快要溢出画布。
只是别墅内光线十分晦暗,凭添几分阴森。
老李作为地理老师的职业病犯了,一进来就小声嘀咕“房子朝向不好,阳光难以照进室内,难怪别墅光线这么暗。”
“家主在后院砍柴,请大家随便坐坐。”
珍妮托马森一边道歉,一边拉开了客厅内的窗帘。她带着笑容和蔼可掬走进厨房,片刻后,端着点心与红茶走了出来。
楼梯边的桌柜上放置着一台黑胶唱片机,珍妮来到桌柜旁,将唱针拨到唱片上。顿时,悠扬动听的乐曲缓缓流泻而出。红茶醇厚的热香溢散在空中。在这和缓的氛围里,众人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林儒锐在客厅浏览一圈后,就在别墅内部闲转起来。
老李没说错,这别墅确实采光奇差,还是阳光明媚的白天,屋内却已经暗成了形同黑夜的效果,窗户是敞开的,冷风飕飕地刮。
在经过一条走廊时,她被走廊尽头的一幅挂画吸引了注意。
画上是一个全身赤裸的野蛮人,一手拿着刀叉,正面目狰狞地撕咬一块血汁四溅生肉,一个满脸痛苦的女人倒在他脚下,腹腔大开,露出残缺不全的内脏。
笔触细腻、真实,隐隐透出一股渗人的癫狂。林儒锐还待走近细看,忽然旁边的侧门打开,光线先一亮,又是一暗,一个身材高大的白种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高将近两米,浑身肌肉虬结有力,站在门口处挡住了身后的阳光,汗津津的手掌倒提着一把斧头,表情因背光显得阴暗无比。
啪嗒。充满腥气的液体沿着斧锋,圆润如珠地滚落。
“噢,尊贵的客人。”男人咧嘴一笑“我是摩根托马森。”
“您好。”林儒锐看向挂画,夸赞道“这是您的作品很高超的画技,有扑面而来的真实感。”
摩根忽然放下斧头,神态自若地摘下挂画,正面朝下倒扣在桌面上。
“只是不值一提的小爱好罢了。”
他又笑了笑,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黄牙。
“您的牙不好吗”林儒锐忽然问道。
“老毛病了。”摩根讷讷地收敛笑容,还未等他想出些别的话来补救,忽然,外面草坪传来一阵喧嚣。
林儒锐眉梢微动,从后门转了出去。开走的大巴回到了别墅前的空地,看起来比之前更残破了。挡风玻璃完全粉碎,边缘处甚至挂着残肉和血迹。
众人刚刚靠近,车门就骤然打开,薛菲儿一脸惨白地滑了下来,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