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信。我心里认定的是一切的一切太巧合了,你的游艇,我的鞋子,还有”荣小树几乎是你的翻版。
“还有什么”他静静望着她。
荣嫣无法与他对视,她迅速转头走开。
再不走开眼泪就掉下来。
到底为什么哭呢
一定要是他吗
不。
她只是真的很迷茫,和当初得知是双宝犹豫着何去何从时一样迷茫,这么多巧合摆在眼前,他口口声声说不是,继续纠缠下去,反而叫人看扁,以为非讹他不可。
洗手间里水滴滴答答地响。
山区的自来水凉的叫人从心尖上都发寒。
荣嫣不管不顾使劲用自来水泼自己的脸,洗掉妆容,洗掉情绪,再抬头看镜子中自己狼狈的脸,她自嘲轻笑一声,幸好没人看见。
于是,又拿出纸巾擦干净自己,外面已经隐隐约约有人声,她对着镜子擦完口红,若无其事走出来。
卫生间到大堂需要走过一段水榭,经过水榭中段时,突然有个人拉住她胳膊,动作仓促,对方显然也仓惶,看着她的表情尤为吃惊,“荣嫣”
待看清那男人相貌,荣嫣也懵了。
“荣嫣,真是你”
此人竟然是她前两天托方炎彬调查dna数据的蒋应晨。
五年不见,这男人越发风流,一双狐狸眼裹挟抓到猎物之后的兴奋之光,扯着她胳膊的手掌几乎捏痛她。
“蒋先生”荣嫣僵硬片刻,出声,“你捏痛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蒋应晨立即放开她。
荣嫣往旁边站了两步。
“我遇到熟人了,你们先过去。”他先支开随行的男男女女,然后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眼前女人。
荣嫣被他看地极不自在。
“你怎么突然辞职,知道我当时多担心吗”蒋应晨心里意外极了,这五年发生什么,这女孩怎么越长越熟,虽然脸还是那个清纯劲儿,可浑身的气质完全裹了糖浆,仅仅面对站着,都闻到她一股股甜味。
“当时家里有事所以辞职了。蒋先生,我现在正在工作,下次有机会聊好吗”他眼神仿佛剥了她衣服似的,荣嫣哪里受得了,打完招呼立即想走。
蒋应晨轻佻一笑,微微扯住她衣袖。
“蒋先生”荣嫣穿的大衣,衣袖被他一扯,她一激烈立刻就从他手中拽了出来。
他根本没用力,不过是猫逗耗子般自以为是的乐趣着。
荣嫣脸色气地通红。一刻不想呆下去,抬腿就跑了。
蒋应晨站在原地默默看着她背影笑。直到看不见她影子,才漫不经心走进包间,对秘书说,“查查荣嫣怎么回事,现在在谁手里干活,给老子挖过来。”
他秘书也是个办事麻利的,荣嫣怎么回事,包括男女关系,包括住址,接着到重点在谁手里干活。
他秘书走出了包间,在球场直接查出重点,“她老板是季宴洲。”
蒋应晨摔了球杆,“什么意思,弄不过来”
秘书支支吾吾。
蒋应晨冷笑一声,“行了,先给老子弄清她住哪儿。”
无妄之灾,自从在球场遇到蒋应晨,荣嫣眼皮一直跳。
她从前在星宇工作时,由于是个小透明接触到八卦特别多,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其中自家老板的风流韵事简直在她心目中成为恐惧男人的重点缘由。
蒋应晨在她进入星宇那一年爆出性侵女大学生的丑闻,公司股价一夜暴跌。后来星宇命硬,没被蒋应晨拖死,反而由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