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相只有一个,她所查到的他的行踪是错误的。
荣小树荣小与的亲爹是季宴洲
“不对,不对”荣嫣抱住自己头,“你要冷静,你要谨慎”
纵使五年前她查的那样滴水不露,得出的结论是蒋应晨无疑,如今还是在一只鞋子的出现下,变成错误的。
所以,没有铁一般的证据前,先别下结论。
荣嫣拎着收拾好的衣物从楼上下来。
她此时已恢复冷静与睿智。
看着季宴洲在沙发上的背影。
她想,不管怎样,这个男人如果真是孩子们的亲生父亲,那他现在肯定有那晚的记忆。
直接问吗
“你要盯着我背后,戳出两个窟窿来吗”他感受她灼热剧烈的目光了。
是,不止戳你两个窟窿,还要打你
荣嫣心里恶狠狠地回答说。
你这个人渣。
你这个只顾自己爽的臭男人。
你这个弄伤她拍拍屁股就走害她流三天血以为是大姨妈来了没吃避孕药而怀孕的人渣
荣嫣气死了
什么优雅矜贵好修养通通见鬼。
她拎着两袋衣物恨不得往他头上倒下去。
“你干什么”季宴洲见她久久不说话,一回头,随即看到的画面让他吃惊。
只见这个女人满脸戾气,咬牙切齿着,双目凶光闪闪,举壁高高挂着两衣物袋,一副发动攻击的模样。
“什么”荣嫣回神时,是在季宴洲无比困惑的目光质问下,被盯了长达三十秒,才堪堪回神。
“我问你干什么”季宴洲从上到下又把她别致的造型看了一遍,“炸碉堡”
炸你
荣嫣内心咆哮,行动是迅速放下两袋衣物,天生一双微笑唇都差点阵亡及时挽救一半,对他露出一个恭敬无比的笑容,“锻炼。”
“锻炼面部表情也锻炼”
“我刚才面目可憎了吗”
“你是对我面目可憎了。”那股强劲的冲击力季宴洲不是没感觉到,他尤为奇怪地盯着她,不知道她在楼上发生了什么,突然要对他这样。
“没有。”荣嫣清咳一声,“季总,您真想多了。”
季宴洲轻轻微笑。
决定不跟她辩论。
她小孩童的心眼,怎么逃得过他眼睛。
季宴洲留了个神,对她说了声上楼洗澡。她可以在楼下尽情的参观。特意强调了楼下二字。
荣嫣怄地朝他一瞪眼,充气球似的一屁股坐沙发上去了。
这还叫没事
她到底懂不懂喜怒不形于色
季宴洲回到楼上,先抽了根烟。在窗口。
她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了,却不事先问问他,他喜不喜欢关窗户。季宴洲是那种连睡觉都必须开窗,一年要换三回墙纸的人。因为每道窗口下的墙壁都被风雨打湿。
尤其海边这栋房子。
如果不是“安保系统”在方圆百里赫赫有名,这里面的东西大概都被盗窃光了。
抽完烟,楼梯上传来她的脚步声。
“季总,楼下参观完了,我参加一下楼上可以吗”
季宴洲静静在黑暗的屋子里,亲眼看着她走进来。
那窈窕的身段像猫一样走地轻,“季总你在吗。”
他不答。
那道身影顿了两秒,然后似下定决心,火速冲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