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反而是王一博主动问了起来。
助理看着他,试探性地问“你睡一会儿就直接去练习室吗”
王一博歪着脸,说“不,应该还会洗个澡再去。”
“”助理笑得很僵硬,谁要管你这个啊,“那好吧,你洗个澡再去。”
王一博从卧室拿了衣服,果然去浴室洗澡了,助理眼巴巴在客厅站了会儿,寻思来寻思去也没发现哪个目标有嫌疑,他和王一博也相处了大半年,甚至一度怀疑王一博有那么一丁点“恐女症”,私下那些个主动搭上来的小花们也没见他理过谁啊,这应该恋爱不了吧
嗯,应该没有。助理像是定下了结论,转身离开了公寓。
王一博洗完澡,在衣帽间里左挑右挑,最后挑了一件黑色的卫衣以及一条同色的工装裤,头发吹干了又仔细选了一顶帽子,当然,除了帽子还有口罩这个必备品。
布置妥当后,王一博这才离开公寓。
至于睡觉什么的飞机上他已经睡得够多了
王一博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目的地清华大学。
他站在校门口,距离谭雪惊说的五分钟出来已经过去了四分钟,就当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分钟的时候,人来了。
还有一束满天星。
“恭喜”
王一博把那束满天星接到手上,抬脸看向她,说“我还以为,你没有关注呢。”
这话谭雪惊就不爱听了,没好气地推了下他的肩膀,说“我明明说的是不会时时刻刻关注,而不是完全不关注,这样我可生气了啊,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王一博凑近一步,带着笑意的声音,非常诚心地提问,说“哦,哄不好了是吧,那怎么才能哄好呢”
谭雪惊瞥他一眼,说“你低头。”
王一博听话地低下头。
谭雪惊伸手扒开他左耳边的衣服,没有伤口,再看看右边,有一道从耳洞划到底的口子,几乎可以想象出事发时候的模样了。
“疼吗”她皱着眉问。
王一博单手握住她稍凉的手,拉到胸前来,然后微微摇了摇头,说“现在不疼了。”
谭雪惊没挣开,但却说“其实我是个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所以,别对我说谎,也别让我失望。”
王一博眨了眨眼睛,又说“好吧,还是有点疼的。”
谭雪惊这才一脸紧张地问他“有点疼是哪种程度,110,哪个级别的”
王一博认真想了想,说“2或者3”
谭雪惊拉着他就往外面走“和我去医院。”
王一博没有反抗,只是在后面小跑着问了句“真的要去吗”
“去啊,你不是疼吗”
“嗯,那就去吧。”王一博几乎没有挣扎就接受了。
谭雪惊对此并没有感到哪奇怪,这人疼了,就该去医院不是。
附近的医院并不远,两人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
一进去,谭雪惊就被喊住了。
“诶,同学,你怎么又来了又发烧了吗我今天下午都和你说最好请个假休息一下的啦”
王一博顿时停下了脚步,看向她,表情额外严肃“你今天发烧了”
谭雪惊看着这两人,叹了声气,转头对那位护士姐姐说“好姐姐,我真没烧了,都好了已经,这会儿是带我男朋友来的,他耳朵受伤了,麻烦您给看一下吧。”
“啊,耳朵受伤了怎么受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