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子任没吹牛,在打猎上,他确实有那么两把刷子,特别是在对比赵承安和江城的情况下。
有了他们两人的对比,就显得酒子任之前的武馆之光,一点都没有打折扣的意思。
赵承安没防备自己的骑射实地用到的时候,竟然会这么差,明明他射靶子的时候,很少脱靶啊。不过看看旁边因为接连几次射歪脸都黑了的江城,他心理好受了一点。
起码不是他一个人不行,有人陪着大家一起不行的感觉多少起到了点安慰作用。
只不过在这样的情状下,就显得酒子任很有点儿不合群了。
特别是在他准头不错,还总在他们射不中的时候补上一箭捡漏。
虽然不至于一怂怂一窝,一烂烂大街,可是在他们两个各种射歪射偏射不中的时候,他这个三次举箭中两次的人,就有点不合适了。
真的,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一个时辰过的很快,在赵承安第六次箭和猎物擦肩而过之后,他们终于决定打道回府,去约定好的集合点汇合。
此时酒子任的马上挂了一只狍子,两只野山鸡,两只松鼠,甚至还有一只杂毛的狐狸,而和他的满满当当相比,赵承安的马上只挂着那只撞晕然后被抓的兔子,而江城
江城看着自己空荡荡的马身,拒绝了酒子任好心的分享,一马当先的离开了这块伤心地。
“他这怎么了”拎着两只鸡一只狐狸,被江城拒绝的酒子任站在那里一脸的费解。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赵承安现在同样并不想理他,听到他的话,眼皮子抬都没抬,径自调转了马头。
“哎”酒子任眼瞅着赵承安也有一言不发弃他而去的架势,当先一步拽住了他的缰绳,“等等啊,阿城走了,你可不能这么不讲义气啊。”
酒子任说着就把手里血乎淋淋的猎物三两下挂在了赵承安的马上,“我那马上都放不下了,好兄弟要分担懂不懂。”
“”
赵承安怀疑他这是在炫耀,并且觉得自己掌握了证据。
“行了。”酒子任拉了两下,确定猎物不会被甩掉,便拍着手退了两步,翻身上了自己的马,“那咱们也走吧。”
酒子任上马的动作很帅,常年的习武锻炼,让他的身体不论是协调性,还是灵活性,都比其他人看起来好了太多,特别是那紧实又不过分粗壮的肌理,总让他在很多时候有一些旁人没有的柔韧感。
就好比此时,他一手扶着马鞍,甚至不见他垫脚踩马镫,身子便轻飘飘的翻了上去,稳稳的落在马上,带着一种轻描淡写的爽利,和每次都要借助脚蹬,需要垫脚借力几次才能翻身上马的赵承安像是正反面教材的不同。
赵承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怎么了”酒子任回头招呼赵承安,就发现他那双招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胯;下,酒子任觉得后尾巴根一凉,“你瞅啥”
赵承安没说话,满含复杂和些许艳羡的看了他一眼,打马去追已经走远的江城了。
他总有一天会比他还帅还飘逸还潇洒赵承安轻哼了一声。
“什么鬼。”
“等等我啊。”
酒子任接连被两个好兄弟阴阳怪气的落下,很是摸不着头脑,不过很快就丢在了脑后,打马追了上去。
三个人很快回到了约定好的地点的时候,已经有人等在那里了,方文彦不在,只有两个亲兵等在那里。
看到他们回来,亲兵招呼一声带着他们向着另一个方向,进入了林子。
等他们到的时候,方文彦他们已经在河边清理出了一片空地,烧起了旺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