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自己不小心扎的。”姜临川并不在意。
“是谁动的手爷爷查出来了吗”
“不知道是哪一个,柳一柔肯定有参与。”姜临川翻了页书。
“但我们没有证据。”冷殇夜目光落在书的封皮上。
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
“发挥主观能动性,没有证据就创造证据。”姜临川顺口接话。
“为什么会是她”冷殇夜皱眉。
的确是柳一柔引他们往那边走,但没有确切证据。姜临川的话无法证实柳一柔是帮凶。
柳一柔说无心之失,也能解释过去。
“女人心,海底针。”姜临川觉得与其考虑这个问题,不如想想怎么抓住背后的人。柳一柔手机里装的那张卡没有通话记录,她出来时应该换了卡,打完电话,又把卡换回去了。
因为姜临川的指证,柳一柔哭得很伤心。
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也无人觉得她包藏祸心,反而对姜临川颇有微词。
“冷少,您醒了。”
“先生让您听电话。”一位助理进来,开免提。
“冷氏集团最新消息,冷总将遗产进行公证,并附以条件,如果冷殇夜在三十岁以前非自然死亡,冷氏所有财产将无偿捐赠给慈善机构”
冷老爷子并没有对自家子孙下狠手,只作出公证,希望能借此平复后辈的狼子野心。
也许人老了就会心慈手软。
在姜临川看来,这一举措只会令冷殇夜的处境更加糟糕。
冷殇夜听完后向助理道谢,并给冷老爷子打电话。
“爷爷,您没有必要因为我做这样的公证”
“两个选择,接手公司或者回国外。”冷老爷子像是早有预感冷殇夜会说这样的话。
“我会考虑一下,谢谢您这么多年照顾我。”
冷殇夜等那边挂断电话,沉默良久。
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进教室的时候,冷漠高傲,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我不喜欢处理公司的事。”
“钱维持日常所需就够了,本质上只是枯燥无味的数字罢了。”冷殇夜双目放空,说着没有灵魂的话。
“不需要的话,可以捐给像我这种有需要的人。”姜临川是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
“你喜欢钱吗”冷殇夜问。
“喜欢。”姜临川毫不犹豫道。
“那我给你赚很多很多钱。”冷殇夜眉头舒展,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冷同志,我要纠正一点。你是为社会创造财富,你会让人民的生活变得更美好,这些都是很有价值的。”
“姜同志,你也是人民中的一员,所以我说的没有什么问题。”
“其实我本来想当科学家的,小时候我还想当太空人”
“但是爷爷奶奶并没有给你买爱吃的喜之郎果冻”姜临川皮了一下。
冷殇夜怨气值加5
冷殇夜给了姜临川一个哀怨的眼神。值得一提的是,他一直趴着,还会趴很长一段时间。这个眼神便给得尤其艰难。
“我不知道父亲是谁。母亲生下我后,产后抑郁,跳楼自杀,一直是爷爷负责我的生活。本来我该叫他外公,但从小就叫爷爷,这么多年也改不过来了。”
“我从小在国外长大,每年只有处理生意的时候爷爷才会陪我几天。”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