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我的儿子,还轮不到你来说”秦兰大声喊了出来,她对沈可早就看不下去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下闹这么一出。
“说到恶心,你怎么不说我是怎么从酒吧里,把吸毒的你带去诊所的如果不是我正巧遇见你带你走的话,你有想过你一个神志不清的女孩在那里呆一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吗你喝得烂醉的时候,还被人注射了艾滋病毒的血液吧。说道恶心,还知不知道你会不会得什么恶心的病”
这下轮到沈可的脸惨白了,她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秦振国震惊地转过头看着气势汹汹的秦兰,“你,你都知道这种事,还,还让他们订婚”
“那是佑辰逸害我的”沈可惊声尖叫起来,她不顾自己的父母的劝解,大声地喊叫出来了,“是佑辰逸故意设局害我的都是他,他恨我要和柯年订婚,所以要害我”
柯年茫然地转头看着沈可,又看向自己的母亲,不明白这件事又和佑辰逸有什么关系了。
“你自己要害谁自己清楚。”秦兰冷声地说道,她的视线就如同看着一个疯女人般地看着沈可,“还是说,你还要我说的更清楚点”
“我是和于莎两个人去的酒吧,我只喝了一点酒,其他什么都没做。如果不是佑辰逸的话,我怎么会昏迷在酒吧里面,还,还被人注射了那种肮脏东西”沈可固执地说着,她的内心完全没有一丝悔改自己的错误,更没有自食恶果的觉悟,她的内心已经被对佑辰逸的扭曲的仇恨所蒙蔽。她的脑海中一直浮现出那日医院里,那个男人看着她嘲讽轻蔑的笑容。
他知道了,他一定都知道了,所以故意害她
沈可,永远都不要心存侥幸。
因为没有人知道,十天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佑辰逸当日的那句话,就如同诅咒一般在今日应验了。
秦兰在此刻简直觉得沈可无可救药,她已经给了沈可一个台阶帮她隐瞒,但是沈可仍然还如此嚣张得不知悔改。秦兰咬牙切齿地看着沈可说,“那一天晚上,是你打电话和我说辰逸和道上的不好的人喝酒,你说你很担心辰逸,我才和柯宇去的。我们到那里的时候辰逸一个人喝醉被送到了客房休息,我去结账的时候,看到了一群人从你的包厢里走出来,你一个人醉倒在包厢里”
“我不可能醉倒的,我只喝了一点酒,怎么可能就醉倒了分明是有人给我下药了”沈可打断了秦兰的话,他斩钉截铁地说,“是佑辰逸给我下药了,是他。”
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柯年,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父母。
“到底是谁给谁下药了你以为我没查出来吗,给你送酒的侍应生在路上无意摔碎了酒瓶,辰逸刚好看见就将自己的酒送给了他。那瓶你下了迷幻剂的酒,只是从辰逸手里又巧合地回到了你那儿而已,你又能够怨谁呢” 秦兰冷眼望着脸色苍白的沈可。
“都是佑辰逸计划好的,都是他计划的。”沈可摇头说着,她怎么可能相信这种巧合的事,她的眼眶通红,“那么为什么那些人没有去找佑辰逸,而是找到了我”
“所以,你现在是承认那些人是你找去要害辰逸的了”秦兰心中的愤怒翻涌着,她这辈子见过很多人,但从来没有一个像沈可这样如此的不可理喻。
沈可被呛得一时没有吭声。
“你要害辰逸”柯年缓了一会儿反应了过来,他转头冰冷而又愤怒的视线望着沈可。
“是他要害我,是他害了我”沈可哭着崩溃地叫嚣着,来回就这么一句话,就连她的父母都无法安抚住。沈可伸手固执地紧紧抱住了柯年的身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