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茹敛下眉目,齐越这些想法她能理解。
“皇嗣不能带有陆家血脉,朕也没法宠爱妹妹一样的浅月”声音中慢慢渗透出丝丝疼痛。
沈欣茹不可思议的看向齐越,难道他齐越闭上眼侧身过去“朕对不起浅月,让她嫁人和没嫁一样,让她韶华空度春秋。”
人生总有不如意,即便是帝王也有许多无可奈何。
“都过去了”沈欣茹抿抿唇劝慰,齐越侧着身子一动不动,背影看起来有些孤单。
纤纤玉指伸出来在半空停下,纤指微曲想收回来,可是这样放着皇帝伤心好像不太好犹豫再三纤指蝴蝶敛翅一样,搭在帝王肩上,好像生怕惊动什么
“都过去了。陛下别难过。”
蝴蝶落在花蕊能有多大力气,可齐越就是借着这点力气转过身,把自己埋进贵妃怀里。
沈欣茹身子一僵,寒毛竖起来。
齐越似乎没感受到,在沈欣茹怀里喃喃“阿茹,朕难受。”
阿茹
沈欣茹疑惑皇帝对自己的称谓,一时忘了紧张,然后她发现,皇帝只是埋在她怀里没有进一步动作。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就算是帝王大约也需要被安慰。
沈欣茹放软身体仰头看天上星星,缓缓拍拍怀里人,算是安慰他,毕竟人家是皇帝不能太不给面子。
御造的明瓦都是云母剥分切制,冰片一样透明平整,隔着细木格子可以一览无余。今晚月亮不是顶好,既没有新月楚楚动人,也没有满月莹莹生辉,可是半圆的它如同一把象牙梳悬挂在空中。
黑色夜幕是哪位神女的黑发漫天繁星是不是点缀发间的钻石沈欣茹嘴角噙一点浅淡笑容,任思绪飞扬在天地间。
忽然她恬淡的笑容变成惊愕,睁大眼睛看着月亮不敢低头。
水汽氤氲渺渺,隔着雾纱般隐约两个人影,男人黑色头颅慢慢动作,女子被慢慢放到。
沈欣茹仰躺在池边有些紧张,可是也许星星闪闪让人喜欢,也许水波温柔让人没法紧绷,也许是齐越从没有过的轻柔
沈欣茹慢慢放松身体闭上眼睛。
星星大约害羞吧,不知从哪里扯来一缕青云遮住眼睛。殿里深红色帘幕重重叠叠,黄铜的枝形架上,错落有致许多红烛静静燃烧。
“呃”一声轻柔女声溢出,沈欣茹眉头轻轻往中间蹙,编贝齿半咬菱红唇,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似乎谁拿着羽毛轻轻瘙痒,痒的她十分难耐。
齐越第一时间感受到沈欣茹变化,是那里了,终于让他找到了
把纤纤玉手固定在头顶,腰生机勃勃动起来。
哗啦、哗啦水声响起。
深沉沉帘幕一重一重,不知延伸到哪里,静谧夜色笼罩大地,月亮静静挂在空中一动不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第二天,红彤彤的朝阳终于挣脱黑夜,从地平线下出来,绚烂的朝霞连接着地平线照亮天空。
齐越睁开眼,怀里是睡熟的沈欣茹。也许是因为被拘着不乐意,沈欣茹眉头轻颦嘴巴微微嘟着,脸颊睡出微软红晕。齐越看的满眼甜软笑意,阿茹大约不知道,白天那么清冷一个人,睡着时特别孩子气还会说梦话。
问什么说什么,乖巧可爱的不行。
粉粉晕红的双颊,微微嘟起的菱唇,无一不诱惑齐越吻下去,可他知道沈欣茹有多浅眠,只能克制自己私欲,一点点从被子里退出来。
动作轻到几乎没有,好久齐越才从被子里挪开。等他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