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琛眯着眼,擒着她细臂的手收紧,温初酒疼的惊呼了声,祁琛沉吟良久,舔唇,沉声道“还看不看”
手疼脚也疼,温初酒摇摇头,咬了咬唇,抽泣道“不看不看了”
她不敢忤逆他了。
“别骗朕。”祁琛蹙眉,一把松开了手和脚,道“朕给你机会你就要懂得珍惜,朕不是菩萨,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纵容。”
温初酒吸了吸鼻子,点头,嗓音带着颤,道“我我知道了。”
她向来认错快,倒是祁琛这次没有再在鸡蛋里挑骨头。
祁琛将温初酒一把抓起来,见她哭的小身板一抽一抽的,眼眶通红,衬的眼角处的伤愈发的明显,他眼色一暗,把另一只手上一直拎着的兔子丢给了她,沉声道“给你。”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走到了屏风后,将身上的盔甲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