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酒一边端着白米饭,一边低声奉承道“皇上说的是。”
她是第一次喂人用膳,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男人,这有点亲密又暧昧的动作,倒是让温初酒脸色又蓦然红了些,但很快的那些异样的思绪便被她挥开,她敛了敛神,对着此刻忙得不可开交的祁琛道“皇上,劳烦您张张嘴。”
方才怎么顺心怎么来,便顺从了内心燃起来的念头叫她喂他用膳,如今,见小女人微微屈膝,视线与坐在龙椅上的他平视,葱白的指尖攥着筷子,袖口恰恰好沿着她的玉臂往下滑到了手肘处,她那白如雪,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滑嫩的手臂往前伸,一张小脸双颊处略带了些绯红,一双桃花眼轻颤,鸦羽般乌黑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就这么扫过祁琛的心头。
她这个娇滴滴怯羞羞任人欺负的勾人模样,在这年大雪纷飞的寒冬里,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勾着祁琛的心,狠狠的悸动了下。
祁琛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张开了口,任由她将那其实吃起来索然无味,但却莫名的有点甜的白米饭喂入了口中。
那时候,她没看见,他也没察觉到,自己的耳根悄无声息的红了。
殿内安静的温初酒都能听见祁琛略有些深沉的呼吸声,为了将这个莫名奇妙突然旖旎起来的气氛掐断,温初酒下意识地喂的有点快,祁琛倒是破天荒的没有责骂她,张口配合的吃的很快。
一碗饭吃完,温初酒狠狠的松了口气。
祁琛倒是难得通情达理一次,冷着声对着温初酒道“自己去那里用膳,等会儿回来研磨。”
温初酒谢了恩,端着祁琛方才用过的碗筷便往餐桌前走去。
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转眼也到了夜间,到了换人伺候的时刻,温初酒悬了一日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夜间伺候的人已经来了,温初酒行礼退下,话刚说完,就被祁琛冷声截断,道“谁允许你走了”
“过来,伺候朕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