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然也能说得出口,满足一下祁琛那不为人知的阴暗心理,她舔唇,低声道“皇上,求你帮帮奴婢。”
得到了顺从的答案。
祁琛喉结滚动,没有再看她,而是直起身子便对着外头的王德显道“进来。”
王德显诶了声,立刻推开了门进去。
绿箩的下场很惨,温初酒一清二楚的听见,亦一清二楚的看见,祁琛是如何用着最平淡的语气,似乎在问人今日天气如何,瞬间便决定了一群人的生死。
温初酒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仿佛绿萝被五马分尸的惨叫声她都能听见,而她的手,也不自觉的触上了自己的额头。
这块伤口,是她刻意激怒绿萝得到的。
她知道,如果不是这个明晃晃,存在感极强的伤口,祁琛定然不会主动再问她昨日的事想得如何,想要他再次伸手,必须得要有东西做台阶。
这块伤口,就是代价。
是温初酒不会再被欺负的代价,也不能说不会被欺负,总归来说,就是少了一些人的落井下石,变成了只被他欺负的人。
温初酒垂眸,忽然惊觉,自己的指尖在轻颤,是害怕。
但是她却不后悔,没什么好后悔的,如果她再不反抗,不顺着祁琛伸出来的手求他,那么绿萝的后果就是她的后果。
正当温初酒不知道该是谢恩还是做其他事时,祁琛清冷的嗓音便响起,“起来,研磨。”
话音刚落,温初酒的怀里就被人丢了一块黑色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