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再无旁人。
温初酒的小手摸了摸梦烟的脸蛋,哭的双眼通红,泪水一直掉,再多的话只能化作一句“对不起。”
梦烟也哭了,握住了温初酒的手,道“小姐说的哪里话,烟烟受委屈没关系,烟烟就是不想小姐也受委屈,如今她们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小姐了,烟烟怕过几日她们会变本加厉。”
梦烟说的话温初酒自然也想到了,只是如今,没有人敢为温家做主,一听见温家便避之不及,更别说她在这皇宫里了,除了那男人,没人敢再多说一个字,但是那男人是不会帮她的,他或许巴不得看着她不好过,如今,怕不是在看笑话。
温初酒思及此,心口的无力感更深,红着眼眶,眼眸轻颤,不知道是在安慰梦烟,还是在自我安慰,道“我知道,我想想办法”
温初酒就这么坐在了潮湿的地上,双手环住膝盖,将头埋在膝盖上,小小的身板卷缩成一团。
模样着实是可怜极了,任谁看了都心疼不已。
梦烟咬了咬唇,有些话憋在心中,如今,倒也豁出去了,蹲下身子,对着温初酒道“小姐,你知不知道澡豆很难拿到,特别是宫中没有娘娘小主,有个位份的女子都没有,澡豆一般内务府是不会有的。”
梦烟的这句话叫此刻正难受着的温初酒愣住了,她轻轻的颤了颤眼眸,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答案,却还是想要求个心安,道“你是说,林姑姑的澡豆是”
“没有皇上的吩咐,内务府哪里敢制作澡豆,更还是给一个姑姑。”梦烟的话彻底点醒了温初酒,她眼眸轻颤,抿了抿唇,似乎还有点不敢确信。
梦烟自然瞧见了她的这层不自信,握住了温初酒的手,轻声开口道“小姐知道,那日翠绿为何会挨板子吗”
温初酒看着梦烟。
“你晕倒后,皇上便来了,二话不说赐了板子给翠绿。”梦烟看着温初酒,道“小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温初酒垂眸,脑海里蓦然浮现了男人今日说的那句话。
“朕给你一日时间,你好好想想,说不说实话。”
温初酒咬了咬腮边的软肉,又看了眼梦烟不经意间露出来的那道血淋淋的伤痕。
她心一沉,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