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证也齐了。
所幸,似乎卿阙也没有计较的意思,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放下幼崽,往内殿走去。
但是顾七的脑回路却是不一样的,看着自家铲屎官什么话都没有说,顾七以为他真的生气了,连忙迈着小短腿跟了上去,想要道个歉。
卿阙,阿阙,小阙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卿阙也暂时没有理会小幼崽,只以为她觉得无聊了,所以想跟着自己。
他就是想先换个衣服罢了。
顾七忙着道歉,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跟着卿阙进了内殿。
内殿她倒是不怎么来,因为她觉得阴暗了一些,她比较喜欢白日里能够晒到太阳的外殿或者偏殿。
内殿里头熏了一些熏香,味道倒是沁人心脾,只是不点灯这一点,顾七其实想跟卿阙提提意见来着。
顾七的腿比较短,幼崽的脚程也比较慢,等到顾七进了内殿之后,就见到自家铲屎官正在脱衣服。
色七一下子就愣住了。
在她面前的不再是十二三岁的少年人,而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青年,殿内光影朦胧,青年长发披散,睫羽微颤,姿容出尘,他脱下了沾了血渍的白色里衬,显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有些瘦削肩头
她刚刚想要继续深入看一下的时候,一块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里衬从上面飘下盖住了整只崽,里面还有若有若无的莲花香。
青年低沉的声音传来“色崽。”
有些许的调侃嘲弄之意,但是更多的是无奈和宠溺。
“嗷呜嗷呜”我才没有
顾七誓死捍卫自己的节操。
等到某只崽费力地将自己从里衬里面扒拉出来,企图走向已经穿戴整齐的卿阙之时,就被布条绊住了jio,反而在地面滚了好几圈,滚到了卿阙的面前。
卿阙弯腰伸手抱起了幼崽,帮她从布条里头解脱了出来。
现在他不再是十二三岁的少年模样,手掌也大了许多,用手捧着两个月大的幼崽根本不在话下。
“本尊的极品白绡纱,你倒是会挑本尊身上贵重的撕。”
听着熟悉的语气,顾七也能确定这应该是自家铲屎官的s版本。
“嗷呜嗷呜”你外面穿的那件,我咬不动
幼崽的表情委屈巴巴,毛茸茸的脸上满是控诉。
反倒是让苦主本身有那种自己成了世纪大渣男的错觉。
他的伤其实并没有大碍,只是需要进入识海休息一番罢了虽然他也未曾料到自己竟然会在进入内殿便到了下去。
伤口自然愈合的速度亦是极快的。
看着眼前这只傻傻的小崽子,卿阙也只能缴械投降。
“罢罢罢,改日本尊再给你找些料子撕。”
“嗷呜嗷呜”我怕自己撕不动。顾七开始得寸进尺。
“就用这种南海产的白绡纱。”
南海白绡纱,稀少且珍贵,世间存在,不过百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