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梦, 这个梦很真实。
又是在这个熟悉的黄金土豪房间里,他就站在角落看着床上躺着脸色很是苍白的自己
只见“路游”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过分苍白的肤色都能看到眼皮底下的疲惫, 而且手腕上被绑着限制了行动,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虚弱狼狈。
要不是胸膛微微起伏还能够感觉到在呼吸,不然真如同一具冰冷的尸体那般,毫无生气, 苍白如冷玉。
睡衣微敞, 不经意间瞥到了“路游”心口的那一朵玫瑰花, 红得刺眼。
下意识的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左心口,低头拉开衣服, 只见他的左心口微微发红,也看不出是什么。
不对,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他重来的话,那这朵玫瑰花不应该会消失才对, 可为什么现在他心口没有玫瑰花的痕迹,但是梦里却有。
那这是第几次的
“醒了”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抬头看过去, 是骆星河。
眸光微闪,骆星河怎么变得那么成熟了, 哪里还有一点o的气息, 完全没有了。
只见门口的骆星河哪里还是少年时期的骆星河,身型高挑修长,轮廓俊美凌冽了许多, 像是彻底长开了那般。头发被尽数梳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从额头到鼻梁的曲线都透着股冷然的劲,兴许是山根的深邃,连接着眼窝再加上眼神的淡漠整个人就仿佛是移动的冰窖,没有任何人情味。
而且还穿着白色西装,像是刚参加完什么高逼格宴会。
在这个散发着纯粹金钱气息的黄金卧室骆星河就像是高岭的雪莲花,不带有任何可以指染的冷冽,气场令人难以忽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呵。”床上的路游冷冷的笑了声,是带着嘲讽的笑声,虽然此时的模样很狼狈但是身上的高傲还带着几分难以磨灭的少爷精贵。
骆星河走到床边坐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钳住床上路游的下巴直接吻了下来。
依旧的面无表情,仿佛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
他愣愣的看着这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奇怪,仿佛这不是他经历的,虽然有些熟悉,但也陌生,没有他回忆起那些琐碎记忆时的那种刻骨铭心,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局外人,就跟现在站在旁边看着的感觉是一样的。
可是骆星河这样子,真的是太渣了,“路游”多虚弱啊
“”
害,又搞
还有他不是才刚做完吗,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梦
连睡觉都要他继续掏空他的精神他是有多饥渴
他看着骆星河这个吻那叫一个霸道强势,“路游”压根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估计是太虚弱了,然后吻没有几秒骆星河就把人给无情甩开了。
真渣。
“路游,你现在满意了”
他“”赶紧走去沙发上撑着下巴看故事。
什么记忆都没有的他可就是靠这些零零碎碎拼凑狗血大剧的。
“我把腺体摘了,我的味道再也对你没有任何作用,你的寻偶症也就消失了,高兴了吗”
床上的路游表情微愣,像是有些诧异骆星河这样的决定,没两秒便笑出声,还是趴在床上笑的,一声又一声的,却带着哽咽,听到人怪难受的。
他看着一模一样的自己又哭又笑的,就跟个疯子一样,把脸埋进被子还能听到隐忍的哭声,破碎的哭泣声听得人心里怪难受。
“骆星河,那你放我走吧,我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