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提四季,所有眼睛都盯着徐莱,在等她亲自出面,或者辟谣、或者承认。
“你看嘛,明明就是长得一模一样对不对”霍蓁蓁和姜瓷交流感想。
姜瓷和徐莱接触过,对她印象也不坏,眼看她再一次卷入风暴中,做不到像霍蓁蓁这么心无旁骛的隔岸吃瓜。
揭下面膜纸,姜瓷问霍蓁蓁“你之前说徐莱的籍贯在z城”
霍蓁蓁“对呀。如果她承认这孩子是她的,天啦,这肯定违背代言合约了吧代言期间爆出这种料,还是未成年生子,四季肯定得告她跟她解约。不知道什么鬼才在给四季公关,这个爆炸热度,没人在背后当推手才怪搞不好徐莱会前途尽毁的”
姜瓷想到温念,不愿再往深处去想。
她对她的了解,可能真的只有冰山一角。
“现在”鹿行雪结束了会议,听着电话来找姜瓷。
“好。阿瓷也要”
姜瓷在抹口红,闻言看过去,用眼神询问鹿行雪。
那头把电话挂了,鹿行雪告诉姜瓷“赟姨来的电话,爷爷让我们现在过去一趟。”
“赟姨没说什么事”姜瓷问鹿行雪。
鹿行雪“没。可能说话不方便,吞吞吐吐的。”
姜瓷“喔,那我们走吧。”
鹿行雪歪过头,目光落在姜瓷柔软饱满的红唇上,仿佛熟透的樱桃。
鹿行雪“这个色号很适合你。”
“是吗”姜瓷高兴道“你要不要试试”
鹿行雪“好呀。”
姜瓷“”
姜瓷笑着拍她“干嘛呀口红都花了”
车子开进鹿家老宅,远远看见有人背身站在停车坪处打电话。她很时髦的用丝巾包着头,等车子开过了姜瓷才认出那是大婶婶汪女士。
汪女士听见车轮声,转头看是她们来了,顿时收起手机,墨镜往眼睛上一罩,招呼都没打一个,钻进车里一溜烟走了。
姜瓷“”
姜瓷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担心道“爷爷心脏不好,她不会是来告诉爷爷”
鹿行雪也难得的表情凝重。
鹿爷爷站在堂屋里,赟姨在屋外等她们来,她们一露面,赟姨立刻往前迎了两步。
“赟姨”,鹿行雪问她“爷爷找我们是为了什么事”
赟姨疼鹿行雪,往鹿爷爷的方向瞄了瞄,她说“那位姓汪的婶婶才来诉苦,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见她,刚走她侄女汪媛媛,说是哭了几天几夜了,说公司把她送出国进修等同于劝她离职,正搁家里闹绝食呢。”
光是这种事,鹿爷爷不至于让她们两个都回来,既然提到了汪媛媛,姜瓷几乎能确定了,鹿行雪则直接问赟姨“还有其他事吧”
赟姨欲言又止,堂屋里鹿爷爷拿手杖杵地“小白,阿瓷,你们进来。”
赟姨连忙道“老爷子什么都知道了”
姜瓷和鹿行雪对视,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眸里看见了无奈。
两人进屋,前后唤“爷爷”,鹿爷爷转身打量她们。
他腿脚不便,平时走动不多,眼下撑着手杖人都起飘。鹿行雪去扶他“爷爷,先坐。”
“你撒手”鹿爷爷把手杖杵得咚咚响,根本不领情。
姜瓷见状,从另一边扶他“爷爷,您坐吧”
她像认错等训的孩子般垂着头,模样乖顺听话。鹿爷爷心一软,不情不愿的被她们左右架着坐下“我要问问你们,你婶子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俩是签了协议才结婚的五年”
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