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发出去,他不知是羞恼还是怎么,好半天没回。
苏答上下滑动屏幕,见没有回复,好笑地撇了下嘴,正要回厅里,他打来电话。
她咳了声,“干嘛”
“想你。”他说得丝毫不害臊,“想听下你的声音。”
唇角微微上扬,苏答倚着厅门,“我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
他似应非应嗯了声,不作答。
夜色安静,两个人都不说话,隔着电波听彼此的呼吸。
“你那边在干什么”苏答问。
“暂时休息一下,等会有个小会要开。”
“徐霖他们真是累死了。”这么晚,除了某些小组的员工,再就是他的助理们,别的高层不一定都像他这么拼命。
贺原理由正当“在其位谋其职。”
“不管谋什么,注意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苏答说,“你要多想想我,和家里那两个小的。”
贺原说知道。
“要不等下回去我给你炖点汤,你让徐霖来家里拿吧”苏答忽地决定。
“刚刚还说我劳役徐霖,这会不说了”没等苏答反驳,贺原先道,“不用煮了,你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坐飞机。”
苏答撇了撇嘴,“好嘛。”
在院子里聊了一会,贺原那边开始开会,苏答挂了电话,端着酒杯回到厅里。没多待,和岑昊东等人说了声,早早就退场。
知道她明天还有行程,岑昊东很体贴地没有多留。
贺原说赶不回果真赶不回。苏答心里也知道,若是能回家,哪怕再晚他也会回来。主动说回不了,那就是真的太忙。
贺臻和贺泽都睡了,他俩一人一个儿童房,贺泽由保姆陪着不是照顾贺臻的那个,照顾贺臻的那位保姆阿姨一般白天才来上班。
苏答去看了看两个孩子,都睡得安分乖巧。让保姆不用起来,她轻手轻脚关上门,回卧室洗漱。
隔天一早,甚至来不及和贺臻吃饭,助理就到了。苏答叮嘱家里的保姆和阿姨们照顾好两个孩子,有什么事给贺原的助理们打电话,和拎着行李箱的助理匆匆出发。
到黎日的第一天,见了当地艺术协会的会长和副会长等人,主办方给她请了个翻译,苏答自己能够用英语交流,没怎么劳动翻译。
当晚,又是一个商业晚会。
苏答象征性地喝了点酒,助理和黄可灵公司安排的助手一直陪同在侧。见时候差不多,正准备回酒店休息,苏答突然被一个男人拦下。
是个年轻的华裔,大概二十五岁上下,眉眼深邃,颇有几分俊气。男人脸上闪过一丝赧色,见苏答姿态警惕,连忙说“我没有恶意,您别紧张。”
苏答微微挑眉,“你有什么事吗”
男人自我介绍说“我叫康肯。非常冒昧不知道能不能请您跳支舞”
不远处确实有舞池,今天到场的不止是因工作来的,许多艺术界相关人士都在,互有好感的男女在舞池中挽臂揽腰,随着亲昵的步伐,越跳越亲近。
这个叫康肯的男孩,眼神里闪烁着男人对女人的爱慕。
苏答一时有些愣。她比他大五六岁,竟然被个小弟弟看上了
她当然不打算在异国他乡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跳舞。
苏答动唇正要拒绝,黎日当地艺术协会的副会长过来找她,“嘿,iy,大家都在等你。”
朝副会长看了一眼,苏答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