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激动不已,更加想要去摸鱼了。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打招呼的方式太过独特,旗木卡卡西一下子就能判定这确实是花江春日本人,再看看她那入乡随俗的着装和打着石膏的手臂,抽搐着唇角问道。
别人家什么老朋友好久不见,久别重逢都有个什么拥抱啊、问好啊这种,放在他们俩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花江春日颇有一种“好啊终于让我看见你这家伙看我不打死你”之感。
“就,从天而降,”少女语气飘忽了一下,眼神也有些游移,“结果脸先着地了,刚整完容就风尘仆仆地跑来见你了。”
旗木卡卡西住嘴吧你。
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从天而降把胳膊摔断了”
断个胳膊折条腿在忍者世界里几乎算是常规操作,这种事一般习惯了也就那样了,不过根据他当年的经历来看,就花江春日这种莽的,虽然非常能不管不顾地往上冲,但一般也不至于沦落到手臂打石膏的程度。
有点丢人。
“你不懂,因为我没钱付整容的费用,他们打折了我的胳膊才让我走,我用仅剩的一条完好无损的手臂抢了一辆车,就风尘仆仆地赶来见你了。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的感动”
旗木卡卡西不敢动,不敢动。
这话槽点太多了,他都不知道要从哪开始吐槽比较合适,当年一起做梦的时候他也知道花江春日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眼下她突然出现在这,怎么看都充满了不正常。
“别看我,也别问,毕竟你就是问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花江春日猜得到他想问什么,说实话,关于这个问题她也是一头的雾水,看情况是只有白兰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白兰那家伙又死活不肯多说,卖关子卖的让人想打他,就很让人头疼。
送她们来的小哥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退了出去,留给他们足够的私人空间用来胡扯,以及抒发自己的感情,至于探讨问题
不如交给太宰治来研究吧。
这没有办法,她是真的研究不来这些东西,虽然曾经也思考过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但最后除了让自己怀疑人生以外,一无所获。
于是她干脆地放弃了治疗。
当个愉快的傻子是真的非常快乐。
“所以你就这么来了”旗木卡卡西问,又一次对花江春日的行动力感到佩服,“你就没考虑过我是不是还活着这个问题吗万一现在是我那个时代的一百年后什么的”
“那就算我倒霉呗,”花江春日说,抬眼看了看他,对这种事似乎并不太在意,“反正迟早都要来,你是不是活着也不影响这个结局,没差别的。”
这就是你对前队友的态度
“你这么直白真的好吗好歹我们也是曾经的队友,如此直白你的良心难道不会隐隐作痛吗”旗木卡卡西问道。
“那,你也说了是曾经的队友是不是”少女抿唇笑着,眼睛也眯起来,“你想想当年你是怎么对我严防死守的,就该知道一定会有今天的对不对”
不,等等,太宰治听着叙旧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哪种严防死守
“等一下,小姐我有个问题这也是我潜在的情敌吗”
你可住嘴吧你,花江春日非常想用石膏敲他的脑壳,顺便给他放一放脑子里的水。
“这个真不是,”少女说,她快要捂住了自己的脸,不忍心去看旗木卡卡西的表情,相信后者现在已经被吓懵了,“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