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抓住木原药理的鎹鸦,双目无神地盯着它看, “你下次不要再袭击我了。”
“嘎嘎”鎹鸦气的不轻, 明明是锖兔要给它吃的顺便询问木原药理的情况, 它可是拿钱办事, 怎么能说蹭吃蹭喝
“好了,义勇, 放开它吧。”锖兔终于说话了。
富冈义勇一松手,鎹鸦立刻嘎嘎地飞到锖兔手臂上,一边吃瓜子一边小小声骂义勇。
富冈义勇“”
他转向锖兔,“真的没事吗是不是木原找到交往对象了”
锖兔勉强扯出来一个笑“是未婚夫。”
富冈义勇愣住了。
木原药理这种又强又漂亮的类型居然还有人追的到,还这么快。
“简直不可思议。”他最后评价道,“居然有人会娶她。”
那个人一定很强吧。
锖兔“”
锖兔沉默片刻“义勇,你最好更改一下你的表达方式。”
要是木原药理听见,那时候可不是口头提醒这么简单了。
“还有,可能是鎹鸦看错了也不一定, 她不是那么随意的人。”他说。
鎹鸦“嘎嘎,我亲自听见的”
看着锖兔不相信的表情, 它气的瓜子也不吃, 啄了锖兔两下,立刻从窗口飞走了。
在她被人提起的时候,木原药理在屋顶打了个喷嚏。
我妻善逸立刻关切地问道“冷吗明天要去看医生吗我的衣服给你吧这种天气我不冷的”
木原药理披着他的衣服这个场景想想就高兴诶嘿嘿。我妻善逸快乐地心想。
“不用了。”白川芨无情拒绝, 她对自己还是比较了解, 身体里面的细菌浓度还达不到感染的程度, 这个喷嚏来的莫名其妙,只能归结为对冷空气有点过敏,习惯就好。
被远方的某人提起这种说法在她看起来没有科学根据也完全不可信。
我妻善逸有点沮丧地点点头,说道“如果冷一定要告诉我”
白川芨“”
确定了她就是对这种过度关心过敏
白川芨索性不看对方,朝城镇里面看。
我妻善逸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又说不出口,两个人之间就一直保持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药理,你的父亲跟母亲还在吗需不需要去拜访一下”
“不需要,他们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白川芨平静回答。
“抱歉抱歉。”我妻善逸似乎没想到这一点,连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让你伤心了。”
白川芨不说话,她其实很无所谓这种事情。木原一族内的亲情一向淡薄到几乎没有,亲人之间都可以成为试验品,即使是父母也不例外。虽然母亲不是这一族的人,但是很早就去世了,所以也不会有感触。
我妻善逸却误以为她生气了,一个劲道歉,安慰她说,“没关系,我的父母也去世了”
“这是他们给我留下的仅有的遗产。”说道这里他消沉,翘起来的头发都有点低落。
白川芨一时没忍住,觉得他特别像研究所外面养的那条狼狗,又洗了澡头发没有擦干,有点湿漉漉就出来拉她看月亮,挺傻的。
伸手就揉了揉他的头。
“诶诶诶”我妻善逸表现的比她还震惊。
“药理摸了我的头,嘿嘿。”他脸红了,傻笑。
“嘿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