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特助不放心,以为陆敛沉脸上神经也出了问题,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陆敛沉什么时候笑过,还频繁地笑,这完全超出了吴特助的认知。
于是,他悄然去了医生办公室,说了自己的质疑。
医生也担心出问题,又给陆敛沉检查了一下,发现他脑部也好、脸部也好,神经都没问题。
于是乎,吴特助惊骇地发现,自己前任老板好像真的是在笑
而当晚,也是一个不眠夜。
陆宅是在夜里被警察敲开门的,佣人迷迷糊糊开门,见到警察也是一惊。
随后,陆父陆母听到动静起身出来,甚至还有些窝火。
然而,那名开锁师傅供出了陆镰,警方有充足的理由要求陆镰马上回警局协助调查。
两名警察走向陆镰卧室的时候,都还在议论,说局里最近来的老大能力强,原本开锁师傅死活不说的,可老大进去后,不到半小时,那师傅就什么都招供了。
两人敲了陆镰的门,片刻后,传来一道低低的男声让他们进去。
二人打开门,才见着陆镰穿戴整齐,根本没有要睡的意思。
此刻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他这个样子,让原本还有些生气以为警察找错人的陆父陆母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二人看向陆镰,问道“陆镰,你告诉我们,这件事是误会。”
陆镰的房间窗户大开着,他靠在床边,冷冷地笑“你们不是就要接他回来了吗”
陆父陆母脸色一变。
陆镰继续道“我都听到了。”
陆父陆母心更加发沉“你别乱说,你一直都在家,什么也没做。”
陆镰只是冷笑了声,随即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他们本就是别墅,二楼高度也不算高,他跳下去只是稍稍稳了一下,便已经爬起来要跑。
然而,楼下也有警察,几乎是他刚刚到了门口,就已经被人用电警棍制服。
陆镰顿时趴在地上抽搐,被带走。
陆父陆母匆匆赶到门口的时候,他已经被铐上了手铐,带上了警车。
很快,车行在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陆镰的审判是在一个月后,那时候,陆敛沉刚好痊愈,办理了出院手续。
法庭上,陆镰望着陆敛沉,眸色猩红,到了此刻,那个平日里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男人,才显出了他的恨和扭曲。
“陆敛沉,你抢了我的名字抢了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他呼吸发紧,站在被告席上,丝毫没有听到法官要求肃静的声音。
“你们都说我过的好,都说我养父母疼我,但是我养父的嘴脸你们见到过吗”
“为什么他们那么多年没有小孩因为我养父喜欢男人”
众人也是一惊,就连坐在证人席位上的陈与麦也是震惊了。
“他不但喜欢男人,还连少年也不放过,我才十一岁,他就对我我养母为了掩盖家丑,这么多年一直都和他扮演恩爱夫妻呵呵,真是可笑啊为了弥补我,她拼命扮演刺慈母,加倍对我补偿,以为这就是对我好了我以前记不得过去的事情,不知道我父母是谁,结果后来一次受伤想起来,呵呵,原来是那个乞丐抢了我的所有凭什么我该这样我又做错了什么,所以我要那个冒牌货死”
一时间,所有人听完后都变得有些心情复杂。
乔小豌伸手握住陈与麦的手,有些感叹“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