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把秦遇从自己家里赶了出去, 昨晚见他发烧昏倒好心收留他,谁知道这人今早就恩将仇报当场捅刀。
阮甜算是看清楚了, 她和秦遇经过这遭彻底解释不清。
秦遇其实还在发着低烧,气色并不好看,拿上自己的外套被她从卧室一路推出门外,他不气不恼,同她说过两句流氓话, 见她被呛的红脸模样,心情便好了起来。
回到家中,秦遇随便煮了碗面, 又破天荒的乖乖吃起了药, 整个人看上去依然懒倦,烧还没退,他的脑袋依然沉沉的, 卷起被子, 将自己闷了起来接着睡了过去。
豪门圈内, 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传的沸沸扬扬, 遍及各个角落。
若说之前还有三三两两的人不太相信秦遇和阮甜的勾连, 不信秦家会让阮甜进门。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阮甜和秦遇貌似是真的在谈着恋爱。
秦家好像也没有什么动作,对大儿子的婚事不管不问, 不打算棒打鸳鸯, 随他自行决定。
阮甜才下了枝头, 又飞上了高枝。
虽说都知道当初阮甜和周家闹得很难看, 但还是有耐不住寂寞的人跑去向周小乔打听细节。
周小乔自然是装作一问三不知。
那些人便觉得周小乔是在拿乔,心中隐隐不满,嘴上倒也没有说什么。
周家势弱,近些日子公司的状况一降再降,早已不是当年如日中天的周家,而周小乔如今也实在没资在她们面前傲气。
她手里拿捏的那点股份早就不值钱了。
周母这些日子为公司的事情奔波忙碌,忙的焦头烂额,但任凭她拉下脸去同沈赦亲自说,沈家也没有任何要帮忙拉一把的意思。
周母急的嘴角起泡,好不容易才将公司稳了下来,但也是强弩之末,万万不能再出任何的差池。
周母劳累了几个月,在家休息的这段时间,隐约有些厌烦了只会哭哭啼啼的大女儿。
公司出了事,她也只会哭。
别的忙也帮不上,只会添乱。
等周母空闲下来之余,才有空盘问“小乔,你和沈赦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回他可是半点情面都没有给我们家留。”
做的很绝情。
周母不信只是简单的冲突。
周小乔本来还想随意应付过去,对上母亲锋利的双眸,她揪紧了手指,忽然之间有些不敢说谎了,她低垂眼眸,闭着嘴巴不言语。
周母整个人看上去都苍老了许多,别墅楼里空空荡荡,她这一生强势要强。
和丈夫关系不是太好,但也姑且能过的下去。
孩子的事,公司的事,让她更头疼。
她隐约有所察觉,她自以为纯良善意的大女儿好像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周母旋即睁开双眸,“你是想让我去问沈赦吗”
周小乔红了眼,用指甲掐了掐掌心,自知这些话一旦说出来,肯定讨不了好。
周小乔迎着母亲犀利的眼神,心中一紧,随后低声说“您别去问他,是我做错了事。”
她还是撒了谎,“妈,是我有一回给沈赦哥哥下了药,让他发现了。”
周母瞪大了眼睛,“你给他下药什么时候的事”
周小乔低头不说话了、
周母稍微一想,便猜到了日子,她咬牙问“三年前是不是”
她气的站了起来,再也坐不住。
这辈子从未如此高声同她说过话,指着她道“你怎么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