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羽织,一身黑色的队服,一个被布包着的,碎裂开的日轮刀,和最上方的熟悉的刀锷
东西少的,好像那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格外沉重,湮灭了最后的幻想。
杏寿郎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真的是骗子啊说好了等我回去的呢”
肩头一重,杏寿郎甚至来不及擦去眼泪,慌张的抬头就看见槙寿郎面无表情的脸。
“父亲”
槙寿郎沉默了会儿,看着儿子难得脆弱的模样,叹息一声。
“把他带回去吧。在炼狱家的墓地立个衣冠冢吧。那孩子和主公说过了,不需要埋在鬼杀队的墓地。将他的东西烧去,灰随便撒在哪条河里就行。但是你既然接过了,就负责吧。”
“父亲”杏寿郎有些哽咽,嗓子干涩。
槙寿郎叹息一声“你对那孩子的感情还不清楚吗,我看到清清楚楚。那孩子看你的眼神,像极了了当初你母亲的眼神。”
“只可惜,你发现的晚了些。父亲我也不在意性别什么,知火那孩子,是一个好孩子。”
最后,在也强忍不住,颤抖着肩膀抱住怀里的衣物,杏寿郎哭出声来。
什么也做不到的父亲,只能动作僵硬,略带不熟练的抱住那个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儿子。
记忆里,自家态度开朗的儿子,上一次哭还是在妻子走的时候。
寥寥无几的遗物,等想起来要找时,才发现少的可怜。翻遍所有可能会留下痕迹的地方,也只不过零星一点。
一件红枫花纹的羽织,一柄碎的不能在碎的刀,和一枚可留作纪念的刀锷。然后就是一张满是破碎痕迹的老旧面具。上面的穗子都已经泛白,一扯就掉。
除却刀锷和那张老旧的面具,剩下的东西都被埋入土中,但是还是少的可怜
他存在过的痕迹,除却记忆,淡的模糊。
但是,记忆是会消退的会被遗忘的
看着站在树下,良久没有动作,陷入走神之中的无一郎,有一郎走过去,轻声说了句。
“回家了,无一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