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杏寿郎抬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槙寿郎,愣了下后喊了声“父亲”
槙寿郎沉默了会儿,然后说了句“做得不错,杏寿郎。父亲为你骄傲。”
杏寿郎闻言,露出一个笑容,擦去眼眶中溢出来的泪水,声音沙哑“父亲我回来了。”
“啊,欢迎回来杏寿郎。”
“欢、欢迎回来哥哥。”
“呜我不要放开锖、锖兔”
“义勇给我回去,伤口很严重,给我好好休息”戴着红色天狗面具的老人一脸无奈,认真的劝说。
他也知道这个徒弟的性格,所以才越发无奈。
刚刚醒过来的义勇,径直扑向旁边病床的锖兔,不顾自己的伤口。
不过应该庆幸两个人的病床离的近,当初的安排果然是正确的。
低声说着锖兔不要离开我,不要走的人已经带上哭腔,语气满是不安和害怕。然后肉色发的男子笑的无奈,拍了拍埋在自己脖颈的脑袋,轻声安慰。只不过因为这过于“亲密”的动作,锖兔的耳朵已经泛起淡淡的红色。
鳞泷突然觉得有些多余,被自己两个徒弟秀到是什么鬼。
最后,戴着红色天狗面具老人摇摇头,走出去带上门。
“真的是很浪漫呢蛇柱大人居然在战场上和恋柱大人表白好激动。”
“是啊很让人羡慕呢”
窗边路过的两个人小声交谈着,不过因为兴奋的原因,声音不算低。
而病房内的银发男子冷哼一声“伊黑那家伙,终于说了出来吗。不过真是逊色啊,一点也不浪漫,对吧悲鸣屿”
说到一半,宇髓天元看着那流着泪说着阿弥陀佛,希望甘露寺小姐和伊黑先生幸福的悲鸣屿,摇了摇头。
他可是有三个妻子的人,酸什么。
不过真是可恶啊伊黑那小子居然忍着重伤不昏迷,向甘露寺表白这么惊人的举动,完完全全盖住他华丽的祭奠之神的风头可恶啊
“善逸给我放开祢豆子的手”
“诶诶诶炭治郎好过分啊,只不过刚刚握了一会儿而已”
“那也不行,祢豆子过来。”
“是的哥哥。”
“哇哇,祢豆子酱好过分呐,我可是伤员”抱住枕头哭泣的黄发少年看着祢豆子噗嗤一声笑出来的样子,耍无赖的更加彻底。
护住身后的妹妹,看着耍赖的善逸,炭治郎有些头疼,然后看着祢豆子感兴趣的表情,毅然决然的拒绝“不行”
祢豆子这么可爱要由他来守护
端着托盘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的黑发少年看着已经坐起来的人,稍微带上几分喜悦。
“有一郎哥哥,你醒了。”
黑发的少年虽然还稚嫩,但是却在短短时间内成长不少。看着辛助熟练的照顾他,有一郎突然有些愧疚。
在雅子姨他们和羽离开后,他一点也没有尽到一个兄长的责任
不像羽那般将辛助照顾和保护的好好的,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辛助的改变,只不过几句安慰
等他注意到时,黑发的少年已经越来越像那个人。
而且不仅仅是辛助,连无一郎他也没有保护好。
看着背对着他,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假装自己没有醒过来的人,有一郎没有开口。
“辛助,辛苦了,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不辛苦的,有一郎哥哥才是,刚刚醒过来,要在多休息休息。”
“嗯,会的,辛助也和哥哥一起休息一下吧。”
凭着强悍的体质,伤口恢复的很快,已经可以撑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