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作之中,他的这些行为都是曾经施加在人类或动物身上,并且将来还想要使用的手段。”
只是在神力的作用之下,最后的玉壶只能成为徘徊在画中的一个自残的鬼罢了。
鹿笙全程围观了玉壶脑内的所有想法,之所以给他这么一个结局,不过是因为被这个鬼所做的一切彻底恶心到了。
这是一个到底也不会忏悔,天生就极恶的灵魂。
既然如此,就把他关到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冥府之中,彻底成为他口中所谓的“艺术品”吧。
锖兔失语。
他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情况。
仅仅是听着就觉得一阵恶寒,也不知道鹿笙目睹了一切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有些担心“那你没事吧”
鹿笙摇头“没有,就是有些眼睛不适。”
拿下挂在墙壁之上的青色彼岸花画作,鹿笙目光在四周绕了一圈,忽然惊讶“艺术馆上方怎么开了一个大洞”
他不在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糟了。”锖兔知道他安全了,终于记起了刚才和猗窝座战斗的两人,“玉壶碎裂之后又出现了一个叫做猗窝座的上弦第三,义勇和霞柱在外面和他战斗在一起了。”
鬼的战力强大,未免给这座艺术馆带来更大的伤害,也为了战场更加开阔一些,战斗不久,两柱就合作将猗窝座引了出去,现在估计还处在战斗之中。
他刚才忙着注意鹿笙这边的事情,另一边居然没能顾上。
锖兔冲着外面跑去“也不知道他们战斗如何,这次居然直接派了两个上弦过来吗”
鹿笙倒是不太担心,还顺便安慰了他一下“这些柱最近都有过和上弦训练的实力,暂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两个柱和上弦战斗的动静还是很大的。鹿笙就觉得这点很bug。按理来说也到了大正时期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而且还在这种地方,官方的人居然都没有出来。
果然是警察才是来得最晚的吗
也怪不得鬼杀队这个没得到政府认可的组织能发展起来。
两柱平时虽然看着冷冷淡淡,但也不是愣头青,打斗的地方逐渐到了郊外。
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天空之中放起了烟花,有细雪也从天上飘下。
火树银花不夜天。
细雪飞下,夹杂着血雾飘来。
鹿笙终于见到了战斗的两柱。
只是那个叫做时透无一郎的少年脸上,为什么出现了一块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