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吃顿晚饭,您忠诚的朋友,林休斯顿。”
送信人穿黑色军服,是秘查部队的卫兵,他捧给我一个礼盒,转告我说“傍晚的时候,我会来接您,我们长官希望您穿这身衣服。”
“很抱歉,我”
卫兵打断我的话“长官让我转告您,他虽然不能进入军部掌管的工厂,但处理隔离区里几个老弱病残还是不成问题的,如果您不肯给面子,那他也不会留面子了。”
虽然没想过凭借狐假虎威就能转危为安,可没想到事情就发展到了撕破脸皮的地步,我立即给迈克史密斯打电话,本以为他会帮我解决这次麻烦,结果电话里的男人说。
“这跟我无关。”
“什么”
“我很忙,就这样。”对方挂断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瞬间陷入了失落和恐慌中。
什么意思,不是他让我给他打电话的吗
我打开林送来的那只礼盒,里面是一条样式夸张的天蓝色绸缎长裙,如同复古戏服,很像几年前我帮凯洛林女士上台表演时穿的那条裙子。
他居然让我穿这么夸张的一件衣服,这是想干什么
我在焦虑和紧张中度过了一整天,傍晚时,海伦娜打电话给我,直到工厂下班,隔离区都没传递出任何消息,而詹妮弗已经被带走整整两天了。
停滞在树冠上的乌鸦嘎的一声,扑闪着翅膀飞走了,如血般的夕阳下,昏黄的光影笼罩了世界,那一瞬间的无力感,就像一篇小说进入了悲哀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