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摆开,大概能把这片空地放满。
“这是益州绢,上好的料子,一匹就要七八万钱。”周祈也只能看出这些。
看谢庸也站了起来,周祈便把荷包递给他。谢庸正反都看过,又拿到鼻前闻一闻。
崔熠问“针线绣法呢”
周祈嘬一下牙花子,“你看我是像懂绣法的人吗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种误解”
崔熠“”
崔熠看向谢庸求认同。
谢庸淡淡地道“你是不该问周将军。”
崔熠瘪瘪嘴,拿回那荷包,“我回去让婢子们辨一辨。”
周祈挑起眉毛看向谢庸,他这“向着”自己说的话,怎么让人听了这么不高兴呢
“少卿,某来了。”大理寺的胖仵作满脸通红,喘气跟拉风箱似的,显是跑过来的。
谢庸点点头,“你去看看吧。”
崔熠与周祈、谢庸简略通报了此间情况,果然与周祈所猜不差,是看院子的老叟发现的尸首,目前唯有的一个算证物的东西就是这个空荷包。
平康坊这种热闹复杂之所,一个没穿衣服的无头男尸,一个不知道主人是谁的空荷包
周祈突然问“你查那赵大查得如何了”
崔熠看她“你不会以为这是赵大吧虽赵大身材瘦小,但矮瘦的人满街都是。况且他失踪几日,要死早该死了吧昨晚死也太凑巧了些。”
“等仵作验过,让赵家人认认吧。”谢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