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是个思维正常的玩家都会怀疑老板有问题。
对于陆曼曼来说,老板的嫌疑反而被洗清了。
那么现在能成为鬼的,只有那个一直没露面的老板娘。
白凌皱眉思索了片刻,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逻辑“既然如此,今天晚饭的时候,你为什么又对老板的玉佩感兴趣,难道你觉得那是他保命的手段,想要夺过来,度过这次游戏”
陆曼曼轻笑“真有那种好事,还轮得到我”
“虽然我还没有摸清规则,但既然是危险游戏,就应该公平,每个玩家的存活几率是相等的,不可能有这种类似开挂的保命道具。”
“我这么问,只是再次坚定我的想法而已。”
“这次的鬼就是老板娘,因为夫妻关系,老板能安然无恙。”
陆曼曼说着,将凑成对的牌丢进牌堆“看你的言谈举止,你在现实中应该过得不错,你看得出吧,那块玉佩是西贝货。”
白凌轻轻点头“不过我看得出,不代表别人看得出。”
“你当时忙着和老板聊天,没有注意到方娆的眼神,那个眼神我在现实中见得多了,那是以身易物前的挣扎。我们上楼的时候,方娆还留在大厅,我猜,她今晚是去找老板了。”
陆曼曼有些惊讶“是吗”
今晚方娆肯定会死,虽然这是她判断失误,自作自受,但若是陆曼曼不问,她也不会注意到那块玉佩。
白凌本以为陆曼曼会有些许的愧疚,没想到她却愉悦地笑了起来。
少女弯起那双狐狸眼,眼角的泪痣随着眼角的动作妩媚地上抬“她主动占了个名额,黄赫死的几率就会小很多,他人还不错,虽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但我还蛮期望他能活下来的。”
白凌“夜还很长,你就这么笃定自己不会死”
少女抬抬下巴,示意青年看向周围的火盆“我有法阵呢。”
白凌拿来玩的牌并不多,说话的功夫,两人的手牌都见了底,他还剩两张,陆曼曼正捏着手里的单牌,在他的牌里挑选。
这是最后的机会,抽中其他牌就能跑掉,抽到鬼牌就算输。
在这种紧张的关头,陆曼曼却显得很随意,她用食指在两张牌的顶端轻点,目光始终定格在青年的脸上“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这局我赢了,你就负责帮我守夜,我也会再告诉你点东西。”
白凌淡然微笑“如果你输了呢”
陆曼曼没有回答,她抽走了最后那张牌,将它和手里剩下的那张牌倒扣在地面上,欺身凑到青年耳边,慢悠悠地说了句话。
这句话很短,却让白凌的脸色瞬间变了。
少女的身上有股甜柔的香气,像是某种很难想到名字的花。
花香来得快走得也快,白凌猛然抬眸,刚想再问陆曼曼些什么,就看到她已经回到床上,盖好被子准备睡了。
他苦笑了下,丢下了手里的牌。
灰黑色的小王,又叫黑鬼。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三天的清晨。
由于担心自己在睡梦中突然暴毙,秉着死也要死得清醒的原则,黄赫拿着扳手和锤子坐在门口,支着眼皮生生熬到了天亮。
等到窗外的天空露出点鱼肚白,死亡时间结束,他就早早出了屋。
比起没说过几句话的白凌和方娆,黄赫和陆曼曼比较熟,他也觉得独自住在三楼的她要更危险,第一个就敲了她的门。
开门的是白凌,青年是穿着衬衫睡觉的,衣服已经变得有些皱了,领口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