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
闻桨故作自然的挪开视线,“我对酒精的耐受度不高,喝了酒一向这样,习惯了。”
“那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有。”
池渊往后靠,胳膊搭在她的椅背上,修长分明的五指虚垂着,语气懒洋洋,“什么办法”
闻桨注意到他的动作,后背在不经意间绷直,抬眸对上他被酒精浸染后过亮的眼眸,一本正经道“多喝点就好了。”
“”
宴会到后半程,已经不局限于只在一桌喝酒,尽管有池渊暗地里拦着,可闻桨到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喝醉了。
池渊找了秦妗过来把人带到休息室,自个留在厅内等到散场。
这一晚上下来,他其实也喝了不少,好在后来有公司几个董事帮着带了几杯,不至于醉成闻桨那样。
结束之后,池渊带着周程回到休息室,却不见闻桨和秦妗,屋里空荡荡的,只有桌上摆着的半杯蜂蜜水能证明这里曾经有人。
周程在池渊开口之前给秦妗拨了个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才有动静,“我们在洗手间,闻总喝多了,有些不舒服。”
池渊离得近,屋里又安静,通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挂了电话,他让周程通知司机把车停到酒店门口,自己出门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闻桨很少在外面喝成这个样子,今晚算是特殊情况,在洗手间里折腾了好久,几乎要把胃里的东西都给吐干净,人才缓过神。
秦妗扶着她走到外面洗手台,闻桨也顾不着脸上还有妆,直接抄着凉水往上扑。
几次下来,人也精神不少,她手撑着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站直身体,接过秦妗递来的纯净水漱了漱口。
“还好吗”秦妗问。
“没事。”大约是刚刚吐过,闻桨的声音还有点哑,嗓子也很干,她就着剩下的半瓶水喝了两口,把瓶子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长舒了口气,“回去吧。”
“好。”
还没走出洗手间,池渊已经找了过来。
他见闻桨湿着张脸,眉角还挂着水珠,走上前从旁边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擦擦。”
“嗯”闻桨没反应过来。
池渊倒也没再多说,往前靠近了一步,抬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而后将纸巾捏成团丢进垃圾桶,整个过程自然又熟稔。
秦妗低着头,假装自己是个工具人。
闻桨大约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反应慢了好几拍,等池渊开口说送她回去,才回过神意识到他刚才做了什么了。
“”
池渊忽略了她的错愕,只温声说,“走吧,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秦妗之前一直忙着照看闻桨,也没顾得上通知司机过来,所以池渊说的车只能是他的车。
溪城最近昼夜温差大,白天气温高,夜里起的却是凉风,闻桨刚走出酒店,被风一吹,没忍住哆嗦了下。
紧接着,肩上就落了件还带着温度的外套。
不用说,也知道是某人的。
周程和秦妗眼观鼻鼻观心,权当什么也没看见。
回去的路上,车里开了暖气,闻桨拿下外套放在她和池渊座位的空隙之间,封闭的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这些天他们两虽然常见面,但基本上谈论的都只有工作的事情,像这样安静又无事的坐在一起的机会很少。
池渊心里一直记着蒋远山的事情,但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前天他回了趟池宅,听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