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向家琐事繁多,陪向成渝去复查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兄长向宁琛的头上。
向宁琛想着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索性打算把池渊约出来,三个人一起去吃顿饭。
接到他电话时,池渊其实是不打算出门的,天冷不说外面还飘着雪,但一听向成渝吃了饭还要去医院复查,他想到闻桨落在自己这里的钥匙,又改了主意,打算顺路给一起带过去。
结果没想到,医院还没去,倒先在别的地方见到了人。
而且还不凑巧,正好碰上闻桨朋友在给她科普自己劣迹斑斑的过往,秉着自己的八卦不听白不听,池渊索性借着一旁的石柱听了个全。
在听到闻桨对面那姑娘说自己不是个好人时,池渊失笑,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下,言落见两姑娘都一脸愣住的样子,他坏心思一起,把闻桨落在他车上的钥匙偏说成是落在他房间。
眼瞅着坐在闻桨对面那姑娘的神情从怔愣到不可置信再到恍然大悟之后的愤怒,池渊率先走过去,笑眯眯地朝她伸出手,“你好,池渊。”
许南知从一开始的震惊中回过神,明白他刚才说的是假话,输人不输阵,怡然起身回握,“许南知。”
两人手一触即松。
池渊没和她多说,回过身把钥匙串放在闻桨面前,目光轻淡地看着她,“正好顺路。”
这四个字的意思大概就是我不是特意给你送,也不是故意听墙角,只是正好顺路过来又正好凑巧顺路听了个墙角,没别的意思你也不要多想。
闻桨大概也听出他的话外音,也没多表示,还是那三个字,“麻烦了。”
池渊看了她一眼,“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
等他走远,许南知揉了揉眉骨,而后伸手拿过随身背的包,从里翻出一管薄荷糖,扣了两粒含在嘴里。
这是她生气和想打人时的前兆。
“”闻桨拿起桌上的柠檬水给她倒了一杯,开口解释“和池家联姻,也是为了闻氏的发展,自从我妈去世那年起,闻氏紧跟着爆出些丑闻之后,公司的情况一直都不怎么好,也就近一两年,闻氏靠着在慈善业的大力投入,公司的口碑和境遇才慢慢有所改善,但是这些都是虚的,闻氏现在需要更多的资金投入和启动项目。”
闻氏的情况许南知也有所耳闻,她端起玻璃杯喝了口水。
闻桨继续说“南知,闻氏是我外公一手创办起来的,也是我妈生前最看重的东西,我不能让它就这么没了。”
许南知“可是你也清楚,你爸还有个亲儿子,现在和他妈就跟在你爸身边,你不怕哪天”
“可能是我外公早就预想到有这一天吧。”闻桨垂眸,“在蒋远山和我妈结婚之前,外公就让他们两做了婚前财产公证和财产分割,蒋远山他动不了闻氏。”
而且闻桨外公在生前还秘密安排了专人,每年会在固定时间对蒋远山名下的所有账户进行一次隐形清查,如果有异动,账户就会被冻结。
在和婚前协议的两相制衡之下,蒋远山便永远不能把闻氏纳为己有。
闻清之在离世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自己的女儿闻宋,同样闻宋也在离世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闻桨。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闻清之安排的人,便只有闻桨知道这个秘密。
许南知有些犹疑,“那万一要是蒋